奴才,有什么好到处言说的呢。
也始终记得,当初进宫之前,祖父叮嘱她的话——少言多做,于是很少对人说过。
不只是她,宫里时日久的,更是知道,闲言碎语不可多说,说多易错。
所以这个,即便有人知道,但凡有点悉数的,也不会怎么传言。
她想了想,道:“我有个朋友在长春宫当差,是禧妃身边的宫女。”
“哦~”梁麽麽这个“哦”字带着“原来如此”的意味,拐了十八个弯儿,仿佛鉴定出一块假玉一样,满是不屑。
原本,她从管事麽麽那里听了一耳朵,说是要来的膳房宫女和谁是有什么关系。
当时对不上号,就没细听。
现今问问,也只是个做宫女的朋友。
梁麽麽看景瑜的眼光又矮了一层,觉得她是个没见过世面的。
接着,尽情挥洒起刚聊的火热的酒桌话题。
从酒桌聊到各宫各苑,又聊到各旗各人,是东家长、李家短,谁家男人逛窑子被抓丢了官职,谁是谁的什么人,干了什么事,聊到谁都不清楚的地儿,现点现的撺掇人赶紧去问问才行。
恨不得将人八辈子祖宗都翻出来抖搂清楚。
还有好奇心如此重之人?
景瑜煮饭,听的咋舌——梁麽麽真的没有生在21世纪,娱乐圈八卦界的一大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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