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觉想了想,给出了一个似是而非的回答:
“我想是的吧——磨牙吮血,杀人如麻……”
后面的八个字是厉觉用中文念叨出来的,拉蒂直接就呆住了。瓦洛夫大叔倒是有些见怪不怪的说:“你们脑力型,不都这样吗?”
等等——你这家伙快给我说清楚,是都说奇怪的话还是都这么变态啊?
拉蒂都无语了,她看着厉觉从一滩“圣使”里刨出来三节脊椎骨,然后拿出了一个小瓶子,把靠下方的一头对到嘴上,然后用力的把一团粉红色的东西吹了出来……
这——
拉蒂凝固了。
“虽然说你是个很博学的家伙,但这个时候我真的怀疑我是不是进错团队了!”拉蒂颤抖着说。
瓦洛夫大叔就真的是见多识广了,他听到了拉蒂的话,直接嗤笑了一声说:“安啦,以前的一个队友比小兄弟还要残暴……但是有那家伙在,我之前的团队才能活到解散啊!”
“嗯?瓦洛夫大叔你之前的团队?”厉觉忙完了凝胶脊索的收集,听到了瓦洛夫的话,参与进了话题。但是他的造型相当的猎奇,就像是喝血喝吐了的吸血鬼,妖异而怪诞。拉蒂忍不住嫌弃的往瓦洛夫大叔方向靠了靠,三人才边走边上路。
“我之前的团队也算是一个不错的队伍吧。”瓦洛夫的声音里有着回忆的气息:“那些家伙都是不错的人,或许以后还能把曾经的老伙计们介绍给你们认识一下呢!”
“我说的那个家伙厉觉你应该见过。”
“呃……”厉觉稍稍回忆,他就找到了对应的人选。瓦洛夫知道的他认识的人应该不多,那剩下的只有——
“维拉库医生!”厉觉这张极为邋遢的脸对惊恐的表情实在是没有什么表现力,如果不是洁白的牙齿让他看上去不像食尸鬼,拉蒂估计就忍不住给他一下子了。
“哟?他把名字告诉你了?真是个面冷心热的家伙……”瓦洛夫有点意外,看来这位医生确实很少把名字告诉别人。
“那家伙也是脑力型,是一名药剂大师。每次遇到新型魔怪他都非常感兴趣——当然不是战斗方面。他很喜欢这方面的研究,每次都弄得满身都是脏兮兮的,所以他那时总是穿着一件破破烂烂的短斗篷。”
“他会把新魔怪的每一个部分细细的研究,找出它们的弱点或者制作出克制他们的药剂。没有他在的话,估计我也早就没了!”
听完了这个故事,厉觉发现拉蒂终于松了口气——显然,这位女士已经做好了防御者该有的觉悟,只是没做好脑力型方面的觉悟而已。
大家都不是新手,厉觉他们知道之前的宿营地已经不能用了,所以他们转移到了更加外围的地方宿营。
拉蒂守最后一班,又是一个安静祥和的夜晚。
第二天一早,拉蒂就问厉觉:“昨天问你是不是正常的状态,现在果然还是很在意。”
“啊,当然正常了——简直就是正常极了!”厉觉用稍微有些吐槽的语气说了出来。
“那你能告诉我,最后的一句话是什么意思吗?”
“最后的一句?唔……磨牙吮血,杀人如麻。”
厉觉这次用维森语稍稍的翻译了一下,随后他就发现了一件令人吃惊的事——
“调查员使用律令成功!维森语生成了一句新的谚语‘磨牙吮血,杀人如麻!’调查员完成了对‘律令’的初次使用,接近了世界的真实。【见闻】+2!”
而拉蒂那边则是反复的咀嚼着这句话,随后她的表情一点一点的滑向惊恐……
厉觉立即出声打断了她的思考:“喂,你怎么了?”
“啊,没事……就是一想到这句话就感觉非常害怕——”
“这样可不行哦——小拉蒂!”瓦洛夫大叔的声音从两人背后传来,看起来他已经在后面听了一会动静了:“光是想一想这句话,我就觉得浑身充满了力量啊!”
“啊,关于这个……”厉觉的声音不由得高了一点:“这个东西好像叫‘律令’,就是使维森语多了一句谚语而已啊……这条谚语本来的语言并不是维森语,而是一种象形文字的语言。我把它翻译过来了,维森语就多了这一条句子。”
“小兄弟你知不知道,所谓的‘律令’是只有非常博学的脑力型祭祀的手段?”瓦洛夫依旧了解这些东西的细枝末节:“我曾经的一名队友就是一位厉害的祭祀,他也只会两条律令而已!”
在瓦洛夫的引导下,厉觉也渐渐的明白了什么。这种名为“律令”的力量非常奇怪,但是几乎所有的脑力型都能使用——前提是正确的引导。而引导的方法是极高的机密,被各个神庙或者大组织秘而不宣。
厉觉的这一句话效果并不是很强,哪怕是拉蒂这样的妹子,念了好几遍才发现有一点变化。
所以厉觉才知道,这玩意是何等的不靠谱。收益与付出别说比例了,真的研究这个,大把大把的付出砸进去,也看不到一点水花大小的回报。
“好吧,见闻算是最大的收获了。”厉觉给自己灌了口鸡汤,不再去想这件伤心事。请记住本书首发域名:。手机版阅读网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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