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喻。
只是,对于魔君的眼神,南柯似乎没有看到一般,她的视线似乎极其无意地扫过那对相握的手,淡淡说道:
“夺人之物这事我自是做不出来,如今,我尚有一事不明。若是此事摆弄清楚了,我定将肉身完璧归赵,姑娘不必担心!”
“你这痴物!”魔君重重地将衣袖一甩,心中既气恼又无奈。
“魔君,南柯知道你所做之事,一切皆是为了南柯。但是我们魔界儿女又岂是觊觎他人之物之的卑鄙小人!”
魔君话头一窒,他心知南柯是因煜月之事,了了回到这三界之内的念头。只是,他转眸看了一眼视线几乎没有从宋南柯身上移开的修远,心中更是无奈。此番纠缠,此番缘由,他该是如何解释……
“既然你们皆是这般执着,好自为之吧!”说着,魔君已是不见踪影,仅剩一句似怒非怒的声音在院中回想着。
见状,南柯神色一凛,一把松开了拉着明月的手,正欲跟上之时,倏地扭过头来,悠远孤寂的眸子中甚是认真。
“明月,事缓则圆,切忌用急,所有的事,皆待我归来之事,再做打算。”
说着,南柯余光间瞥了一眼修远与宋南柯所在,张了张嘴唇,却没有说出任何话,便随着魔君而去……
往事如烟,于脑海中穿插而过。忽的响起,她是锦瑟,他是冯云天之时。她愧疚难过之事。
一只手便会挽过锦瑟的肩,她便进入了一个怀抱,怀抱中充满了熟悉的气息,是她最依恋的气息。
她会将脸贴在冯云天的胸口上,听着胸腔里心脏的跳动,感受着背部那只大手的抚摸,眼中的湿意已无,
在这个怀中,她想象过放声大哭,将心中的种种倾泻而出。
只是,如今,她却哭不出来,她只想默默地待在这个怀中,前尘往事皆与她无关,她亦不想追究为何他醒着。
其实,冯云天从锦瑟醒来的那刻就清醒了,只是他发现锦瑟娇嫩的指腹在他脸上轻轻地摩挲,他十分享受此刻的温馨,不想打破。
只是,突然,师傅的声音传进耳中,“莫要出声!”
他心中虽是十分疑惑,只是想必师傅自有其道理,便仍在不动声色地装睡。手中的柔荑在悄悄抽回,被褥的动静说明床上之人在下床。
只是,他未曾想到,接下来的一番谈话竟是如此使他震惊。听着锦瑟对他的表白时,他心中喜悦甜蜜得很。只是,这甜蜜很快便被锦瑟哽咽的声音冲散,锦瑟声音里的愧疚、痛苦、孤寂,听得他心脏直发疼。
月光下,一身单衣的锦瑟,低着头看着鞋尖,如黑色锦缎般的秀发顺势遮住了她的表情,在万籁俱寂的夜晚,冯云天仿佛听到了锦瑟眼泪滴滴落下的声音,这一滴滴的眼泪犹如尖刀,滴滴插进他的心中。终于,他无法忍耐了,起身过去,便将月下那孤独的人儿拥入怀中。
宋南柯眨了眨眼,看见相继离去的两人,思绪似乎方才有些清醒过来。扭头之际,却撞见修远关切的眼神,她微微一笑,正欲说话……
“三位在此待得也是够长了,是时候离开了!”明月毫不犹豫地下了逐客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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