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座椅磨损的地方,眼影颜色过分突兀,显得艳丽俗气的眼眸睁的大大的。
克雷明以为当事人在情景重现,重温幸福浪漫,但是胖女人尖叫一声,小手提包劈头铺盖脸朝假酒商的脑袋砸去。
呼的一声,假酒商人正眼神恶毒的盯着克雷明,恨不得将其生吞活剥,猝不及防,小包上脸,皮包跟鼻梁急速亲密接触,鲜血喷涌。
“死鬼!跟谁老汉推车?跟谁车震?”
“啊?”克雷明摸了摸下巴,始作俑者,不是你们两个?
真不是故意的,只是想找个实例说明一下而已,发现这段隐藏剧情,纯属意外。
“你这个下贱货!真皮都磨破了!椅子都歪了!”
假酒商佝偻腰,抱脑袋,手捂鼻子,抛洒鼻血,逃命在前,胖夫人挥紧追在后,绕着修车行打转,不知道什么时候,奢华精致的小包换成了一根扫把。
一头肥胖的彩鹅追着竹竿一样的瘦狗,绕着修车行的两层小楼猛啄。
“老娘怎么没见到你有这么大的劲儿……你这个猪下的……怎么不对老娘这么殷勤……”
涂着厚厚口红的胖嘴,吐出来的话语却肮脏不堪,戴满珠宝的肥手,也挺狠的,转眼扫把毛就掉光了,只剩一个秃棍子,追着假酒老板,狠狠地打。
没身份没地位的上门女婿只有挨打的份,接连结结实实地挨了几下,不敢还手,也不敢逃走,只能等着胖老婆撒泼消气。
好奇,困惑,幸灾乐祸,一张张脸凑在一起。
这样的热闹可不多见,奴隶们大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脸懵逼,却止不住看戏的好心情,兴奋地叽叽喳喳。
“小崽子,你都干什么了?”翅膀扇动,蓝皮鸟人飞到脑后问道。
“深入挖掘出一个问题的根源。”克雷明淡淡地道,“很有故事性,可以上报纸头条,给我们加餐,就告诉你。”请记住本书首发域名:。手机版阅读网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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