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放学,可以回家。下课铃声一打走读的学生疯了一样往出冲。
夏河出了教室门,想去上厕所。向舞花陪着她去。毛钰轩,刘明才在校门口等她们。
来到厕所,李裳愁,叶格两人也在。
“真巧。”夏荷冲两人打招乎。向舞花也冲两人象征性的点了点头。李裳愁,叶格笑着说“是啊。”
“我就喜欢中午放学了上厕所,养成习惯了都。没想到还有同道中人啊。”李裳愁开玩笑道。
“是啊,没想到能遇见你们,你们不着急回家吗?”叶格也说道。
“急啊!但人总不能被尿憋死吧!”夏荷又进一个厕所单间,碰的一声关上门。
这时李裳愁身边的叶格立马,松开了李裳愁的手。
她走向向舞花,挽起向舞花的胳膊,亲昵的靠在向舞花身上“你来等夏荷啊?天天跟在夏荷后面,没见你对我也这么好!哼!”叶格假装生气,将脸撇向一边嘴撅着说。
向舞花厌恶的皱起眉头,若无其事的抽出被叶格挽着的胳膊,理所当然的说:“我当然要对可可好啊!她是我发小,还是我闺密。”说着倪了一眼叶格“你是~那位啊?”走到叶格面前,歪着头,眨着眼,一脸‘你是谁,我认识你吗?’的模样。之后就收了表情,站在一边,面无表情。
叶格恼羞成怒,羞愤极了。
她气的跺脚,只好又走回到李裳愁的身边拉李裳愁的手。李裳愁任由叶格拉着,没有动作。
“那我走了,你们快点啊!拜。”李裳愁向前一步,对向舞花说完淡淡笑了一下,走了,叶格紧跟其后。
隔间门咔嚓响了一声。夏荷从里面出来,张望四周:“她们走了?”
“嗯,走了。脸皮厚的城墙一样,还自我感觉良好,对谁都敢卖弄风骚,以为谁都吃她那一套。”向舞花恶心的说。“我刚才听见了,就那一声“哼”,哼的我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夏荷着用手捋了捋自己额前的碎发,双手抱着胳膊打了个寒战。
“不提她们,都是糟心事儿。”向舞花有些厌烦,她本来就不喜欢这种欺软怕硬的人。
“嗯,走吧!”夏荷走到向舞花身边拉起她的手,向前走。
到了校门口。
毛钰轩,刘明才已经望眼欲穿“你们女生上厕所,怎么可以这么慢?”毛钰轩夸张挥舞着胳膊大声说“我感觉我已经等了半个世纪,我已经等你等成了千年老妖~。”
“我已经等成了石像。”刘明才两眼空洞,声线绝望。
“别夸张了,我们只去了六分钟,六分钟!!”夏荷看了看手上的表,无情的戳破装深沉的两人。
“你们男生这么不喜欢等人,恐怕以后是不会有女人了。”向舞花心情变好,笑着打趣两个男生。
“诶,别咒我啊,我长的这么帅,怎么可能没女人?”刘明才立马说。
“哎呦?你什么时候把自己弄瞎了?大白天睁着眼说瞎话,小心天上掉鸟屎!”毛钰轩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一脸惊奇的说。然后小声说“我早就有喜欢的女人了,才不要其他人。”毛钰轩偷偷看夏荷。可惜夏荷已经跑到了最前面。
“可怜人,天不负,加油!”向舞花同情的拍了拍毛钰轩的肩膀。
“是啊,加油!我们挺你。”刘明才也附和着说。
“怎么你们都知道?就只有她不知道,她不会是早就看出来了,不想伤我的心,就装作不知道的吧!”毛钰轩烦躁又忧伤的看着远方欢快的夏荷,感觉自己的爱情是一座峨峨高山,遥不可及。
“哎~。”向舞花和刘明才不知道要说什么,只好叹气。
这该死的暗恋,从来都是一个人的悲欢离合,花开花落。
“你们快点啊,我奶奶恐怕都等急了。”夏荷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来了!”几人跑着去追夏荷的身影。
杨树上的树叶被风撩的无可奈何,沙沙作响。两只蜜蜂在花间缠绵飞舞,两只麻雀在一颗新生的小树苗上卿卿我我。
世上最美好莫过于两情相悦,一种相思,两处闲愁。
世上最无奈,莫过于你喜欢的人是你日夜相守过的朋友,总是开不了口对你说喜欢,总是假装是友情,总是陪在你身边,总是看你和别人欢声笑语。
我欢喜,我委屈,我开心,我痛苦,可我却不敢让你知道。
爱情是我的,寂寞也是我的。
回到家,夏荷老远就看见夏婿爱,撒着欢蹦蹦跳跳进了夏婿爱的怀里。
“奶奶~,你给我做了什么好吃的?”夏荷闻到了空气里的香味儿,使劲吸一口气“好香啊!奶奶。”
夏婿爱呵呵笑:“你个贪猫。什么你都能闻见。”她放下怀里的夏荷,驼着背走进厨房。
夏荷也想跟着去。
“你别来,别把衣服弄脏了。”只好又坐在小凳子上等夏婿爱。
夏婿爱端出一大碗米饭,一大碗鸡肉。看得夏荷直流口水:“好香好香。”
夏婿爱把东西放在桌子上,夏荷就一把拿起筷子,大口吃了起来。夏婿爱也坐在一旁边吃边看夏荷“可可,你慢点,没人抢你的。”
“奶奶,你吃肉啊!”夏荷嘴里包着饭,模糊的对夏婿爱说。
“我不爱吃鸡肉,人老了,牙也掉了,咬不动。”夏婿爱眉眼间尽是慈爱。
“奶奶,你吃。”夏荷夹起一块肉挑到了夏爱嘴边。
“你真是的。”夏婿爱笑得看不见眼睛,一张满是皱纹的脸,像是激动时不小心被揉坏的纸。她咬下鸡肉,在嘴里抿了半天,才咽下去:“你快吃吧,我是真咬不动,不是骗你的。”
夏荷看夏婿爱吃的那么艰难,只好妥协。不再给夏婿爱夹肉,又埋头大吃起来,完全被食物吸引了她。却不见夏婿爱不自觉吞咽喉咙的起伏,怎么会不爱吃呢?
饱餐一顿后,夏婿爱给夏荷铺好床,让夏荷午睡。
今天的太阳真的很好,窗帘拉的没有间隙,阳光却依然穿越窗帘的界限,轻抚夏荷的眼睛。
不过没关系,有这样的柔光,夏荷反而有安全感。她躺在床上,放空大脑,放松身体,完全入睡。
夏婿爱在院子里摆弄花花草草,她佝偻的身躯站在大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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