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馆主。”秦啸天说,“我是怕矿工们械斗,迫不得已才出的手。如果您认为我无缘无故打了您的弟子的话,那您怎么惩罚我也行!只要您能出了这口气。”说着,秦啸天便要单腿跪下去。
冷逢君一把拽住秦啸天,大声对着俞福柏说:“不用给他跪!好你个俞老头!我五哥向你赔罪、跟你说好话,你还是不依不饶。你怎么当的馆主?你活了一大把年纪了,那大老爷们的胸襟哪里去了?我看你还不如我这女子!”冷逢君一气之下,竟然把她的性别也说了出去。雷振海一听,也是满脸惊愕地望着他的这个六弟。
冷逢君的一席话,让俞福柏尴尬在那里。他只好说:“哼!老夫不跟你这女人一般见识!”
“不跟我见识?那你可跟老爷们见识啊?就你这个样子,能和我五哥他们比得了吗?”冷逢君依旧不依不饶。
秦啸天赶紧给了他一个台阶下,说:“俞老英雄。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也许刚才冷逢君的话刺激了他的神经,俞福柏把鬼头刀向旁边一扔,接着把手一挥,说了一句:“请!”几个人便在他的带领下来到了正厅。
秦啸天坐到会客的椅子上之后,把这件事的前前后后、仔仔细细地说了一遍。俞福柏更觉得没理了。他岔开了话题:“我倒忘了,敢问这位英雄尊姓大名?”
没等秦啸天开口,雷振海便介绍起来:“他叫秦啸天,是新军第二十镇警卫营的管带。”
秦啸天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他略有些埋怨地看了一眼雷振海;自己早就告诉过他要严守秘密,不得对外人提起。也许是雷二哥急于要解开这疙瘩才顺口说出去的。
没想到俞福柏却问了一句:“你在新军第二十镇做管带?”
秦啸天只得点了点头。俞福柏又问:“你认识冯玉祥吗?”
“当然认识了,”秦啸天回答,“他是我拜把子四哥。”
“你们是拜把子兄弟?”俞福柏那紧绷的脸渐渐舒展开来,“这可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了。”
秦啸天问:“俞馆主和冯玉祥认识?”
“何止是认识呢!”俞福柏捋了捋那花白的山羊胡子,解释说,“老夫当年在保定练军里当兵,我与他父亲冯有茂也是拜把子兄弟。我们经常切磋武艺,相处的时间很久,一直到冯有茂因病不能当兵为止。那冯玉祥是我看着长大的,他的武艺还是我手把手教的呢。从某种意义上说他是我的徒弟。我带了他五六年。自从他投奔新军之后,我们就再也没见面。他现在混得怎样?”
秦啸天回答:“还好。他现在是新军第二十镇第二协第八十标一营管带。”请记住本书首发域名:。手机版阅读网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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