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再跟大当家的解释。”冷逢君也像秦啸天那般的口气说。
这时,一个青龙山的首领匆匆地跑到了沈兰峰面前,他趴在大当家的耳朵边说了几句。沈兰峰的脸色立刻变的严峻起来。他把另一个自家的首领叫到了近前,说:“三当家的,把弟兄们都撒出去,在山岗那里做好准备。如遇紧急情况,立即来通知我!”
“是!”三当家的接到命令后走了。
孙谏声问:“大当家的,发生了什么事?”
沈兰峰说:“昨夜,滦州城内巡防营的一个管带被人宰了。巡防营派出两营人马搜山。我派人出去防着了。大家不要担心,他们离这里远着呢。即便是他们攻到了寨门口,咱也不怕他们!”
孙谏声、郭金宝望着秦啸天和冷逢君,心里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但没敢把话挑明。
牛柏奇接过来说:“昨晚,伏牛山冷二当家的上山之前,在山下与官兵们激战过。难道那个巡防营管带是被你们宰了不成?”
“明人不做暗事。是我们干的。那个淮军管带叫麻永福,原是一个咱辽西乱冈山的败类!”冷逢君恨恨地说。
“麻永福?就是乱冈山二当家的?”一个从辽西来的响马问道。
“就是他!”
“乖乖,听说这小子擅长硬功,心黑手辣。冷二当家的能把他宰了,定是武功绝伦。”
“不是我,是他宰的。”冷逢君用手指了指秦啸天。
“如此高手,敢问尊姓大名?”辽西响马拱拳相问。
“无名小辈而已。我只是趁他不备下的手,算不上是高手。”秦啸天拱着拳解释说。
沈兰峰哈哈大笑:“不管怎样下的手,总算是宰了一个响马中的败类。来,老夫敬你一碗!”
秦啸天只得站起身来:“多谢沈大当家的!”然后端起酒碗一饮而尽。
一位来自承德隆化以北蒙古草原上的响马首领来到主桌敬酒,这人叫敖其尔巴特,三十多岁,脸色黝黑,身材魁梧,像一个蒙古摔跤手。其实,他就是个蒙古人。隆化离青龙山足有六七百里地,但隆化至青龙山之间,地广人稀,清兵稀少。他和他的蒙古响马队伍可以从容地抵达这里。他的队伍有一百多人呢。秦啸天和他喝了一碗酒之后,二人聊了起来,很是投机。敖其尔巴特汉语并不是十分流利,说话间夹杂着蒙古词汇。一般人很难听懂。许多年不用蒙古语了,敖其尔巴特的话音逐渐唤起了秦啸天脑海深处的记忆。他特意地与他用那早已忘得差不多的蒙语交谈着,那幼年的记忆逐渐清晰起来,蒙古语也渐渐利索了。
听到他们用蒙古语谈话的孙谏声摇了摇头,他心里真是佩服秦啸天的能力——这么一会儿,他居然学会了蒙古话!。
这边,敖其尔巴特明显有了酒意。他眉飞色舞地介绍其他的山头来。他说,他的山头叫“噶伦山”,他的活动范围足有上千里地。甚至把他去多伦诺尔劫章嘉活佛运往北京的贡品的那件事也一道说出来,算是他响马生涯里最辉煌的事了。当秦啸天听说敖其尔巴特说起多伦诺尔时,心头一震,他往前拉了拉凳子,问道:“敖其尔巴特首领,你们山头离多伦诺尔近么?那里大不大?”请记住本书首发域名:。手机版阅读网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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