啸天又道,“饶了你倒也可以。但你必须实话实说!”
“我只要知道的,会毫不隐瞒的告诉二位好汉……”
冷逢君问:“现在麻永福在营里吗?”
“在、在的。麻大人中午去知州那里喝酒,醉了,刚刚回来。”
冷逢君又问:“你说的可是真话?”
“刀、刀子在您手里。小的哪敢撒谎啊?!小的刚才当班,见麻大人晃晃悠悠地回来了。是小的亲自搀着麻大人回房休息的。”
“麻永福那里守卫情况怎样?”
“小的跟那里不沾边,我真的不知道啊。”
“嗯。”秦啸天点了点头,“你要是敢撒谎,我回来宰了你!”
“都这样了,我哪敢骗您啊。我发誓……”
那位棚长刚要发誓,秦啸天一掌便把他又击昏了过去。如果秦啸天再加一点点力道的话,这家伙可能会永远醒不过来了。
冷逢君道:“我们去找那个贼子!”
“走!”
二人出了牢房,隐在围墙或房屋的暗影里向营区最后面的小校场走去。夜已经很深了。如果按新军的制度早已经吹了熄灯号入睡了。但这淮军的一排排营房内乱哄哄的叫喊声传了出来,这种情况在新军里是绝对不会存在的。秦啸天借机向营房内望了望。几名军官在里面设了场子,士兵们大多围在那里赌博。参与赌博之人,赢了钱的兴高采烈;输了钱的捶胸顿足。秦啸天寻思,这样军纪涣散的军队能打得过他们新军才怪哩。几个憋急了尿的士兵跑出来撒尿,秦啸天二人只好又隐蔽在阴影里。这些士兵撒完尿后,又好像急着投胎一般跑回屋里赌钱去了。
好在营区内的岗哨都没有尽职尽责。岗哨们不是在睡觉,就是趴着窗户在观看赌博。秦啸天二人接连翻过了几道低矮的栅栏,终于来到了最后一排营房。但这排营房的围墙是用高达丈二的原木围起来的,大门也关得紧紧的;大门旁边挂了一个牌子,上面写着“营务处”的字样。这里应该就是麻永福的住处。秦啸天从狭窄的圆木缝隙向内望去,那位棚长所说的房间亮着灯;门口则有一个士兵抱着枪睡着了。院子内没有其他人,异常寂静。大概警戒的卫兵也去赌博了。
秦啸天说:“我们翻过去。”
冷逢君却犯了难,他向上望了望,说:“五哥,这围墙太高了。我……”
原来,冷逢君没有这么好的轻功。秦啸天只好搂住他的腰,暗自运气,使出了肉飞仙的功夫猛地向上一跃,二人如同燕子般飞了过去。就是这一搂,冷逢君那纤细的腰和他胸口上两团软绵绵的东西让秦啸天感到非常惊讶,这冷逢君难道是个女子?冷逢君脸色微红,他轻声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走!”
突然,门口的卫兵醒了,他大概听到了这里的说话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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