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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十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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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红丝绳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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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三爷帮助海裳脱身,自己却被酒池一帮人缠上了。伙计呼来帐房,清点摔碎的盆、踩破的碗、压坏的盏。杜三爷赶路要紧,愿多赔都不同意。账房先生算盘拨拉来拨拉去,总算结出杜三爷要赔给酒池多少钱。

    杜三爷结清帐,走出酒池,街头风传死胡同出了人命案。杜三爷脚下生风,一溜烟赶到死胡同,沈山人早已一命归西,总捕头苍耳和海裳正担心他。

    杜三爷“呸”地骂道:“不管酒池水多深,老杜这回算跟酒池杠上了。”

    苍耳问道:“三爷何时去的酒池?”

    杜三爷说出原由:“沈山人很象一个酒池的老熟人,老杜对他关注良久。”

    “哦!”苍耳来了兴趣。

    “说出来二位神探可别吓着。”杜三爷又开始皮了。

    苍耳和海裳洗耳恭听。

    杜三爷缓缓道:“我怀疑沈山人是酒鬼冒充的!”

    “啊!”仿佛一道睛空劈雳,苍耳和海裳同时惊叫。

    酒鬼:酒池老掌柜,飞钱帮东分舵主,失踪多日,是京兆府、大理寺、刑部苦苦寻找的人。

    杜三爷的话还真把苍耳吓着了,他和清音等八个人意念穿越到大唐,就为飞钱帮四大分舵主而来,为宝藏密匙而来。

    杜三爷精通易容术,乔装打扮的沈山人岂能瞒过他的火眼金睛。再说杜三爷、扁担、竿子曾和酒鬼斗过一昼夜的酒,彼此熟悉音容笑貌。杜三爷说沈山人是酒鬼,就是酒鬼!

    杜三爷发现酒鬼踪迹,对苍耳的来说,既是好消息,又是坏消息。

    好消息是穿越到唐朝的清音团队,又有一个人的意念找到了替身,那就是现代酒鬼。现代酒鬼的替身是他的老祖宗:古代酒鬼。古代酒鬼是酒池老掌柜,飞钱帮东舵主。如果古代酒鬼化装成沈山人,那他就是现代酒鬼的替身。

    苍耳和沈山人曾在酒池相遇,苍耳认不出他是现代酒鬼,情有可原,因为沈山人改头换面。而沈山人认不出苍耳,问题大了,说明现代酒鬼和清音一样失去了穿越前的记忆。一慧师太同时将清音、苍耳等八个人的意念传送到唐朝,由于一慧师太自身的原因,只能保证八个人中有一个人知道他们来自现代的龙姆山,等找到飞钱帮密匙后,将其他七个人的意念带回现代。目前,只有苍耳还有穿越前的意识,清耳和现代酒鬼则彻头彻尾沦为唐朝人。

    坏消息是古代的沈山人死了,等于酒池老掌柜死了,等于飞钱帮东舵主死了,等于古代和现代的“酒鬼”都死了。

    古代的“酒鬼”死了,现代酒鬼的意念呢?回到现代,还是留在古代?

    苍耳和杜三爷并肩走到沈山人尸体旁,海裳跟在后面。

    沈山人尸体上的血色刺绣无疑是破解长街系列凶杀案的关键,确保纹路的完整成了重中之重。仵作老刀连续操作了几个时辰,脸色憔悴,他再次拭去脸上的汗水时,停止了进一步动作。

    “结束了吗?”苍耳关心地问,目光充满敬意。

    老刀憨厚地笑了笑:“在下对刀口作了防腐处理,纹理已铭记于心,余下的精修工作等回停尸房继续。”

    听老刀提到停尸房,苍耳心想茶楼二具尸体已经运回了巡捕大院,他马上嘱咐海裳抓紧回大院,转告扁担做好停尸旁的保护工作,确保二具尸体万无一失。

    脚下有捕快打来的清水,杜三爷撒了一层粉末,搅拌几下后,开始清洗沈山人脸部。不管沈山人脸上化什么妆,不管沈山人戴哪种人肉面具,遇到他配制的“阴阳水”就会原形毕露。可是杜三爷怎么洗,沈山人还是沈山人,变不成酒鬼。

    难道沈山人脸上动过刀?杜三爷心头大奇。

    老刀就在眼前,想要证明沈山人是否动过手术,非“刀头”老刀莫属。

    杜三爷把想法告诉老刀,让老刀检查沈山人脸部。

    老刀扫视一下死胡同,火把燃烧过半,胡同里的光线越来越暗,照明度超越来越差。老刀对杜三爷道:“三爷,不如将沈山人尸体拉回停尸房后再作打算。”

    杜三爷同意。

    苍耳听了他俩对话,啧啧叹奇:想不倒唐朝就有如此高明的整容手术。

    老刀将苍耳悄悄拉过一边,递上包在红绸里的杀人凶器:二把竹柄短刀。一把取自苏员外胸口,一把取自沈山人胸口。

    这是二把杀人凶器让苍耳颇伤脑筋,种种迹象表明,茶楼和死胡同二起凶杀案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凶手指向同一个人:电道牌牌头短刀。

    短刀、杜三爷、竿子、扁担都是大理寺一枝花绛桃找来的人,特别是短刀,说他是绛桃的亲信也不过份。

    苍耳知道自己被拖进系列凶杀案的漩涡中心,毫无疑问,绛桃就是漩涡的源头。

    现场戡察工作完毕,苍耳收队。

    杜三爷没有跟苍耳回巡捕大院,独自留在原地,他本就隐于街头巷尾。

    ※夜已深,阿布面摊仍热气腾腾,郭大裁缝的心里一阵温暖。马上要离开长安了,他心里最放不下就是这家面摊。

    他挑了一个不起眼的位置坐下来,静静地望着阿布忙前忙后。

    阿布看到他,轻声道:“你来了。”

    郭大裁缝报以一笑。

    面很快上来了,郭大裁缝吃得很慢,酸甜苦辣全吃进心里。

    一碗面吃得最慢也会吃光,他起身和阿布告别。或许在阿布眼里,这不过是一次例行的告别,明天或者后天郭大裁缝仍会过来照顾面摊生意。她不知道,此次郭大裁缝真心跟她告别,或许过了这一次,再无下一次。

    郭大裁缝步履蹒跚走出面摊。

    “等一等。”阿布叫他。

    郭大裁缝回头,阿布匆匆跑了过去,将一包发着清香的腌萝卜交到他手心,阿布的手背温暖如他的女人。

    郭大裁缝热泪盈眶。

    回到面摊的阿布同样泪流满面,埋下身子,双肩不断地抽搐。

    ※距黄金芽茶楼百尺左右的左弯角,驻扎着一个来自漠北的马帮。

    漠北马帮个个人高马大、身强体壮。尴尬的是,马帮押运的均是一些不起眼的山货、布匹、粮食。这次更奇葩,帮主九霄月接到一宗押运旧家俱的单子,一套紫檀家俱,有屏风、椅、桌、柜、箱子。

    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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