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在门外大半宿,莆半仙终于熄灯睡觉了,又等了一个来小时,估摸着他睡熟了,我拿出地上捡的铁丝,施展我的独门绝学——铁丝开锁。怎么学来的?谁小时候调皮经常被关小黑屋谁知道。
五分钟后,“咔嚓”一声,锁开了。
我心中暗喜,既是你再不愿意帮我,也架不住我耍阴招呀,哈哈。
我蹑手蹑脚摸进莆半仙家,他家陈设简单,但是有一个很大的书架,上面都是各类看起来很古老的古籍,还有一些黄纸和铜钱剑、一面铜镜和一张透明的白符。
这白符略显特别,被放在一个纹路考究的木制盒子里单独保管。
我这次就是来搜罗宝贝保命的,想了想,拿了要像没拿一样,只有这张透明的白符不太显眼,盖上盖子不注意的十天半个月都不一定能发现。
思来想去,就它了!
将透明白符拿在手里,跟宣纸一样,我怕搓坏了,折了几折放在外衣内包里,又在莆半仙的书桌上胡乱抓了一把黄底红字的符纸放裤包里。
虽然不知道是干什么的,也不知道怎么用,但是莆半仙的本事刚才也看到了,这些东西肯定是有些法力的,有总比没有好,带着也要安心点。
拿完想要的东西,我又蹑手蹑脚地摸出了莆半仙的门。
这时,我完全没有察觉到,莆半仙的眼睛轻轻睁开,微微一笑玩起了手机。
回到家中,看爷爷不在,我摸到床上躺下,累得不行,心惊胆战,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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