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百姓之间的口口相传,将江左盟宗主长智破医馆下毒之事传遍了整个江左,自然此事也传入了巨鲨帮帮主曹轩的耳朵里。
这曹轩是巨鲨帮第二代帮主,此人身材伟岸,肤色古铜,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犹如希腊的雕塑,幽暗深邃的冰眸子,显得狂野不拘。
曹轩可不是一般的小帮小派的帮主,他可是这江上的霸主,此人生性多疑。
曹轩早知江下出了个江左盟,这一点也不奇怪,这几年小帮小派层出不穷,所以未引起他的注意,但近来,这江左盟的宗主被百姓传的神乎其神,这就不免让他有点措手不及了。
曹轩想:他作为大帮派的帮主,不可能毫无理由的去灭掉江左盟,一来,江左盟来到此地后,并未抢夺这巨鲨帮的生意,这二来嘛,这江下百姓对江左盟颇有好感,这些由不得他想认识下这个素未蒙面的江左盟宗主,看看他是否真有本事,若此人真有智慧,可以先招揽,招揽不成,再灭之,若没有,那就无需理会了;于是他暗中派了几个探子去江下打探。
眼看这天已经快要入冬了,这长苏的身体已经越发冰冷,好在有晏大夫悉心照料,这人看起来还算精神。
这天,长苏在书房里,靠着火盆看着书,忽然,听到外面黎刚和甄平争吵的声音。
“你们两为何事争吵啊?”长苏朝着外面喊道。
黎刚和甄平一听到是宗主在房内询问,便急匆匆的跑进屋内,黎刚刚要伸手去推书房门,就被甄平拦住了,甄平提醒道:“寒气。”
黎刚楞了楞,后来才反应过来,于是和甄平两人在书房门外抖了抖,随后才推开书房门走了进去。
“我说你两这些天,这么清闲,不用去医馆帮晏大夫了?”长苏抬头望着他们,问道。
“这些天,心杨,心柳两姐妹说她们母亲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就代替我们去了医馆帮晏大夫了,况且我们两大男人干起活来比较粗糙,老被晏大夫嫌弃。”黎刚解释道。
“你们倒是心大,那心杨,心柳是姑娘,经常出入医馆,怕是不便,再说,即使没有其他事做,也不能大白天的在外面瞎朗,这要是被兄弟们看到了,岂不笑话。”
听长苏这么一说,黎刚和甄平都觉得羞愧,貌似是他们考虑不周,于是杵在那不敢出声。
“说吧,什么事?”长苏知道他们两争吵必定有事,于是边往火盆里加炭,边问道。
“就是为了兄弟们的事,这几日我们请来的厨子,因家中有事,请辞了,最近这饭菜都是凑合着吃的,兄弟们虽然嘴上没说,但心里想必是有怨言的。”甄平回答道。
“这厨子的事是小事,所以我们也不敢打扰到宗主。”黎刚接话道。
“这厨子,你们再去城里招一个不就得了。”长苏疑惑的问道。
“我们当然也去城里招过,一次是黎刚去的,一次是我去的,可是招来的人都只适合做几个小菜,不适合做大锅菜,于是我和黎刚就争论起来了。”
长苏思考了许久,心想:这民以食为天,怕要是时间一长,江左盟内部就会起矛盾,看来此事还得他亲自去一趟醉江城。
“你们两随我去一趟城里。”长苏站起来说道。
“可宗主,这外面天冷,您这身体怕是吃不消吧。”黎刚关心的说道。
“没事,比起兄弟们的衣食问题,这又算的了什么?”长苏意志坚定的说道。
黎刚和甄平自然是知道没人能拦住长苏想做的事情,于是黎刚去拿披风,甄平去安排马车。
这还刚出门呢,黎刚和甄平发现有人跟踪,于是他们请示长苏要不要把那些人解决掉,长苏示意不用理睬,继续赶路。
这一路上也没见那些人有所行动,再加上长苏并没有要解决他们的意思,这让甄平很是疑惑,便问道:“宗主,为何不解决掉这些人。”
“你想啊,这江左知府和江下恶霸都已被我们解决了,如今这江左城里谁还会惦记我们这个小帮派。”
“宗主,您的意思是巨鲨帮。”
“除了他们还会有谁,这巨鲨帮帮主曹轩素来生性多疑,想必他此时派人来,并不是要杀我,而是想打探我,我们若是先出手,反而给他找了一个灭掉我们的理由。”
长苏坐在马车里分析道,心想:既然巨鲨帮开始有所动静了,先静观其变再说。
黎刚和甄平听了长苏一番话,觉得很有道理,也就没有追问了,来到醉江城,黎刚和甄平便小心翼翼扶长苏下马。
“宗主,我们要不要弄个告示啊?”黎刚问道。
“无论做什么事,都得用心做,岂能一直告示了事。”
“那宗主,我们该往哪走?”黎刚继续问道。
“这好厨子一般都被酒楼招揽了,但是这更好的厨子嘛,一般都在菜场。”
“宗主,这是为何?”甄平听到宗主这么说,也很是疑惑,便抢话问道。
“你们想啊,若不是对那些菜生长,保存,做法和味道有足够了解,他们凭什么让顾客来买自己的菜。”
黎刚和甄平想,宗主不光打仗厉害,原来对选厨子也有高见,于是便扶着长苏,往菜场的西大街走去。
这菜场人来人往的,难免为了砍价争吵也是很正常的,但是见一个大婶拉着一个客户,死活不让他走的场面,怕是很少见。
大婶拉着那个人高喊这:“大家都过来评评理,这人拿了我菜,确不付钱。”
这时围观的人越来越多,长苏本来就要找厨子,便好奇的也围了过去,当然巨鲨帮的探子,也跟了上去。
那拿了菜的人说道:“你凭什么说我这菜是从你这里买的。”
“你还想不承认,我的菜都是我早上从地里摘来的,这菜根上还戴着泥,别人卖的菜一般都洗的很干净。”大妈拿着自己的菜向大家解释道:“这经过一上午的太阳暴晒,别人家的菜菜叶都干透了,而我家的,我经常用清水滋润,这菜叶上还戴着水珠呢。”
那拿了菜的人,眼神有点闪烁,神色有点慌张,于是狡辩道:“就算我手里的菜是你们家的,也不能证明我没有付钱啊。”
这时大婶也楞住了,再加上围观的人也在旁边要大婶拿出那人没付钱的证据,那拿了菜的人开始理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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