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儿你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了。”院外,一道细声传来,正是方才的蓝衣女子。
“云姨你回来了啊,芸儿在这等了好久了呢。”少女见蓝衣女子前来,高兴地合上书,一副撒娇的摸样,贴着那蓝衣女子。
“你这丫头没事才不会来这呢,快说吧,这回又是什么事。”蓝衣女子嗔怪地看着少女,也不理睬她的撒娇。
“没有啦,只是马上天宗盛会就要到了,我这不是来找云姨讨教么。”
“找我讨教,难道剑宗那群老家伙还不够吗。”
“那群家伙一个个倚老卖老,我才不要理他们呢。”说着,少女故作了一个嫌弃的样子,甚是可爱。
“你跟他还真是像,一个个心比天高,说吧这回又来干什么。”
“喏,就是这个。”说着少女拿起手中泛黄了的书,递到女子身前。“剑宗剑法以其剑招精妙,无人可破。但是这本书上讲的却竟是无招,就算是一本剑学入门都比它多。”
“可能只是本杂书罢了。”
“这书可是我在长老内阁里翻出来的。”少女一脸倔强,强辞道。
“那这你就要自己去问写这书的人了……对了,这本书叫什么。”
“剑道七诀。”
“……那这写书之人恐怕近日将至,就看你能不能碰到了。”蓝衣女子话语之间,些许暧昧与调侃倒是让少女不知所云。
“云姨你认识他啊。”
“认识倒不可知,只是这书中所言与我一故人极像罢了。”
“故人……他是谁啊?”
“他可是剑宗最年轻的长老,如若是他,倒也就不奇怪了。不然这书早就被扔了。”女子看着手中的书,有些出神,“这书你就不要看了,他与你所练功法背道而驰,你看下去只会被误导而已。”
“云姨,你怎么对剑宗的事这么清楚啊?”
“你知不知道好奇心害死猫啊。”女子无奈地看了少女一看,在她头上敲了一下,似是嗔怪,却又不敢用力。
……
泽云城,四海酒楼内,靠着店角的位置上,一老一少两个人此时正歪坐在那胡吃海喝着,饭桌之上,还沾着余腥的餐盘被高高叠起。
“小子,吃饱了没啊。”饭桌旁,徐燚倚靠在窗边,喝着小酒,看着窗外的景致愈发出神。
“你今天这是怎么了,想着带我来这吃饭。”饭桌另一旁,钟凡挑着牙坐在一旁,实是悠闲自在。
“小子今天我就教你一条,绝对不要轻易相信别人给你的好处,因为他必有所图,就比如现在,谁跟你说是我请你吃饭啊。”话音刚落,徐燚一手收起酒葫,撑着窗框一跃而下,临前喊道:“老板结账。”
“我去。”见徐燚那般神情,钟凡便知不妙,只是实在想不到这老头子竟然这样不靠谱。刚欲离开,却见一虎背熊腰的壮汉挡在路上。
“怎么,小子,想吃霸王餐啊。”
“呃,那个我家里有点急事。你放心,这顿记我账上。”
“你这小子,敢来我们店吃霸王餐是想找死吗。”话音未落,大汉便一拳挥来,钟凡自知理亏也不便出手,只得躲闪。大汉见打不到便也不再追击,转而找出一根手臂粗般的木棒,朝钟凡下路攻去。钟凡也是无奈,脚尖轻点,施展出幽游落云;踏着迎来的木棒一跃而上,跳至二楼的雕栏,想着先行离去,却见一根木棒迎面袭来。
一道剑光闪过,木棒已错成两截,磅礴的剑气如潮水般退去。酒店之中,一脸惊愕的壮汉,此时还在惊恐之中,未回过神。
“抱歉,我还有事。”
“这位少侠,请稍等。刚刚给您这位少侠的饭在下请了,还请店家将人带下去吧。”说着,从酒楼门口进来一青衣少年,面容温和,有大家之相,举手投足之间,温文儒雅。少年指着呆站在店中的壮汉,向酒楼的老板说道。
“少侠,鄙人见阁下身手不凡,不知可与之一饮。”
“我看一饮就算了吧,我还有急事,就先回去了,还有刚刚那顿饭就谢谢了。”说罢,钟凡纵身一跃,便跳出窗外。
“当真是英雄少年啊。”
“少主何必在意这人呢,他修为平平,这种人一抓一大把呢。”
“你啊,他刚刚施展的那道剑气可不平常。”看着钟凡这般离开,少年不禁无奈起来,但却似毫不在意一般,独自走着。
“大哥,我也不太懂这生意上的事。况且今日刚回来,我也想先回家看看父母,就先行告退了。”
“无碍,你对这些也不感兴趣,就先走吧。”
“是。”青衣少年身后,竟是林言。只见林言一身白衣,像极了诗中君子,但显然对眼前这位兄长极为尊敬,见得了允许,赶忙作揖告退,转向酒楼后的小巷内。
店外,林言一路跑着,总算见到了钟凡。“钟凡,许久不见你去哪了啊。”酒楼后巷内,钟凡靠在墙边挑着牙,见林言来了,随手将牙签一扔,甚是滋润。“刚才是怎么回事啊?”
“唉,别提了,被套路了呗,倒是你大哥,竟看不出来仅比你我大上几岁而已。”
“我大哥怎么说也是商会的继承人,这些本事还是有的,倒是你竟然这么厉害了。”
“你是不知道我这几年怎么过来的,还好遇见你了。”
“就你这身本事,整个泽云城里能比得上的恐怕不会超过一只手吧。”
“我这一身本事,要是逃命还真没人追的上,但要是真打起来,要不事先准备一下,怕是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莫说这些废话了,走,我们找个地方好好聚聚。”
……
闻贤书院,徐燚同陶雍一起坐在院中的小亭内,茶具已然摆好,陶雍提壶将茶倒入杯中,双手奉于徐燚面前后,方才将茶倒入茶杯。
“你这喝茶就喝茶,哪来这么多讲究。”
“礼不可少。说罢今日来此,有什么事吗。”
“可算到正题了。”说罢徐燚拿起茶杯一饮而尽,对面,陶雍只得无奈地摇头低叹。“这本书,你可曾见过。”徐燚从戒指中取出龙婉怡教育他手中的那本书,递到陶雍面前。陶雍接过书,仔细端详起来,时而皱眉,时而摇头,只至最后那页黑纸,方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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