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口。看来，他变化成了一条坏脾气的疯狗，虚空成了他的骨头，谁想动骨头反而被咬，他也和谁拼命。“虚空质比暗铁的辐射更大！你确定华烨不会被虚空吞噬？”
卡尔转头望向天空中的明月。“不清楚，”他重新戴好帽子，“我控制不住华烨了。但结果喜人！”
“你不害怕吗？”莫甘娜问道。
“害怕？”卡尔笑了，“华烨会来摧毁我？”
“你是幻体，华烨有摧毁你的办法吗？在搞不清幻体是怎么回事，没人会打扰你研究。”莫甘娜自嘲道，“我和凯莎都认为虚空存在，她反对、禁止虚空，而我对此无所谓，只为了邪恶堕落。”后面的话莫甘娜没有说出来，她知道卡尔明白她的意思。
“我只想让宇宙进化，迎接更高的生命形态。”卡尔对莫甘娜摇摇头，只有旧的、僵化的秩序体系崩塌，新的秩序体系才会在废墟上建立起来。“我只在为虚空秩序扫除障碍。”
莫甘娜苦笑：“我看得出来。当你在超神学院研究生命时，就诞生了这种想法。不然也不会发展饕餮军团。”
“我提醒你，华烨的虚空引擎是黑洞级别的，我无法再控制他。他会找你的，用残暴的方式对待你。”他无奈的说：“谁敢拦他！”
莫甘娜叹口气：“你最好多学点谎话，而且要快。”一丝奇特的微笑闪过莫甘娜的脸，一切都明了，莫甘娜心想：死变态，我不会让你的阴谋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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