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棉收拾了一堆好吃的,拎着东西,带着何月香去探望小文去了。
在外面等了一会,就见小文急步的跑了出来。
一见何月香也过来,小文可是乐坏了。
“妈,你什么时候来的?”
对一旁站着的棉棉说:“你怎么不早说妈来了呀?”
棉棉给了一个白眼:“说了也白搭,除了星期休息,你能出来吗?”
这倒也是实话。
棉棉甩着头发问小文:“这会忙不?不忙的话,找个地方,走,我请你和妈吃饭。”
小文一听就笑了:“行啊,有你请我吃饭,怎么都得有时间才行哈。”
小文把附近的好吃的东西想了一下,他虽然不常在外面吃,但是大家总有人在外面吃的,还是听大家说过,某家的什么东西怎样的好吃。
于是提议到:“听大家说我们学院后面有家锅子店不错,棉棉不是爱吃菜吗?里面的菜品据说是挺多的,我们去尝一下。”
小文领棉棉同何月香,循着大家说的那个地方找了过去。
棉棉看着写着满香园的牌子的店面,问小文:“哥,是这里吗?”
小文不确定,他也没来过这里,他只是听大家说过,这家好像不错,看样子像是这家。
满香园也确实是家锅子店。
因为没到饭点,这会功夫,店里吃饭的人并不多。
三个人找了一个合适的位置坐下了。
棉棉和小文让何月香坐着没动,兄妹俩跑过去取了各色的蔬菜,饮料。
小文叫的锅子是个鸳鸯锅子,棉棉吃三鲜的,何月香随意,小文吃辣的。
棉棉尝了几口。
小文问:“怎么样?”
棉棉点头:“还行。”
看着麻辣的,棉棉不知怎么的了,就觉得特别的香亲,感到特别的好吃。想着吃上两口,最惨的结果就是嗓子倒了,养养也就回来了。
趁着小文同何月香没太注意,偷偷挟了几筷子麻辣的吃了下,确实比三鲜的吃着更得劲一些。
其实,小文同何月香都瞄见了,只是和棉棉抱的想法一样,吃一两口没事的,大不了嗓子倒两天。
今天这个麻辣味的确实不错。
小文问了棉棉关于考试的一些事情,又给棉棉指点了一番。
娘三个吃吃喝喝的了一顿,小文挡了一辆出租车送了何月香同棉棉回家。
晚上,棉棉正看书的光景,觉得有点不舒服,心里一股股的往上翻。
棉棉暗道:“不好,怕是贪了一个嘴,要坏事了。”
才起身,记得家里备有常用的药物,想要找出来。
就觉得糟糕,忙掀了门帘跑了出去,刚跨出门帘,“哇啦!”就吐门口了。
何月香这会还没休息,正在里面看着棉棉收集的海报,听到声音不对,也忙跑出来,一看,棉棉正蹲在门口吐的天昏地暗。
何月得慌忙上前,拍着棉棉的后背问到:“咋的啦?是不是今天吃坏肚子了。”
棉棉顾不上回答。
因为这会子功夫,肚子也开始绞着疼了。
忙又跑到厕所去了。
何月香看着不成,忙跑去翻药箱去了,看有没有合适的药给棉棉吃,
又吐又拉,几趟下来,棉棉浑身一丝力气都没有了。
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何月香同棉棉都觉得这样下去不行,离天亮还早着呢。
俩人决定去医院,高考在即,身体那是不能有问题的。
要知道,好汉经不起三泡屎。
拉和吐都是特别伤人的。
何月香扶着脚下发软的棉棉,娘俩移到路口,
还好,很快就等来了一辆车,俩人忙到了医院挂了急诊的科室。
经诊断,棉棉是急性肠胃炎。
当下就给挂上了吊瓶了。
不管棉棉愿意不愿意,身体反正是在即将面临高考的时候做了罢工。
把学校的老师急的往医院里跑了好几趟。
连带的话语都埋怨上何月香了。
把何月香自责的不行。棉棉的安慰都不管用。
因为这个,何月香甚至把小文给招了回来。
被棉棉给硬搓走了。
“哥,没事的,你在这边也帮不上忙,”
棉棉的声音是彻底倒了,这几天说话一点声都没有。
小文在这边又能怎样,她只是身体折腾了一番,需要好好调养一下而已。
就算采取了补救的措施,棉棉进考场的时候,身子还是没太好利索。
小文最近往家里跑的比较频繁,主要是关心棉棉的身体,还有棉棉的考试情况。
和何月香一样,小文心里也满满都是自责。只差没掉眼泪。
要知道何月香可是哭了几鼻子不止,到现在,只要说起这事,还眼泪汪汪的。
棉棉怎么劝慰都不管用。
棉棉有点蔫蔫的,哑着嗓子安慰小文:“你不用这样,这不能怪你,是我自己嘴馋了,而且,我也没想到,肠胃能娇贵成这样……”
小文心疼的用手摸摸棉棉的脑袋,谁也没想到会出这么一出。
关于考试,小文说到:“别把那当回事,反正你要上的也是咱们本校,考上了,你就上,就算有什么差错,无所谓的,到国外去见见世面吧!”
想到一些事情,小文面带忧色。
对于自己的成绩,棉棉还是挺有信心的。
棉棉对着小文笑了:“别看我身体不顶气,成绩你就放心好,没什么大问题的?还是那句老话,考上了不稀奇,没考上那才是爆了大冷门。”
一旁的何月香听了棉棉这话,心里放松了不少。
除了考试前惊险了一下,接下来的日子,棉棉过的是平平安安的。
何月香在饮食上对她进行了严格的限制。
棉棉自己吃了一次大亏,受了场罪后,那是非常听话的配合着何月香。
只是闲着的时候,手总会不由自主的摸上宋思远送给自己的狼牙,想着,要是小远在自己身旁,自己或许就没有这场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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