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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花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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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春来到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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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5、春来到

    春风,一夜就吹绿了大地。

    等棉棉家路旁的通县柏油路可以通车的时候,各级领导来了趟转了个圈。

    据说主要庆祝场地县里,那里有着大热闹、大活动。

    乡上组织了不少人,在山口道上敲锣打鼓热闹了一阵,就连学校里的学生都被拉去了,成立了仪仗队,站了半天的岗。

    乡里请了据说是县上的剧团,搭了个台子唱了一天的秦腔折子戏。是穿着戏服的那一种的。三村五里、十里八地的人都跑去看热闹了。

    棉棉在路口站了一会儿,就看到不少的人推着小推车,上面坐着老人抱着娃娃去看戏。更别提那急乎乎赶路的行人了。

    棉棉不喜欢挤那热闹,窝在家里没出去。隔的老远都能听到那或清脆、或低沉、或婉转、或高昂、抑或是悲伤的一出出折子戏。

    郑红旗在公路通后几天来了一趟。没有别的事,就是对于自家前期没来的事情说道了一下,顺便送给赵安国一份大礼。

    路不通,车没法过来,这谁也不能怪。

    棉棉家的小棚子已经拆除了。

    棚子菜告以段落啦。

    因为可能今年冬日里还有可能会供给赵红旗绿菜,棉棉家里势必要重新做调整,无论从棚子的规模还是棚子的保暖要求上,肯定不能如去年那样简陋。

    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今年的交通好多了,到县城再也用不了那么长时了。

    郑红旗给赵安国送的大礼是:一辆自行车票。

    凭着票,赵安国可以在县上百货大楼买一辆自行车。

    用郑红旗的话来说那就是:“赵哥,你家条件买辆自行车应该差不多。当然如果钱不够你吱个声。现在路这么方便的,有个车,你上县办个事也方便。等今年冬天,县上需要菜比较频繁的话,肯定少不了,要麻烦赵哥你送。我恐怕今年没时间过来取了。”

    赵安国听着这话里有话,就追问了几句。

    郑红旗倒是爽利的说了:“今年我调到咱乡上了,负责咱乡上的工作,县里的事情,我帮你搭了个线,你放心,肯定在你家拿东西!”

    赵安国听了,连连道谢。

    送走郑红旗后,一家子说起这事来,赵安国还发愁。

    “你说这好好的,郑红旗咋从县上跑咱乡上来了,是不是犯啥事了?被下放下来了?”

    晚上躺炕上的时候,小文又提出了这事,问棉棉“你说这是咋了?”

    棉棉想了想说了俩字“升官。”

    小文和小武琢磨着“不对呀?咱爸说是下放了,你为啥说升官了?”

    小文一边问还一边翻身取了本子和笔交给棉棉。

    棉棉就着煤油灯,一点点分析起来。

    棉棉认为郑红旗应该是要升了,现在到乡上就是一个机遇,一个转折点。

    几天的功夫,柳树上的淡淡的丝丝绿意,就变和浓重起来,绿的黄嫩嫩的,娇柔而美好。

    棉棉添了一项新本事。

    折柳叶吹音乐。还有就是唱歌。

    这是棉棉发现的自己的新技能。也不知道是啥原因,棉棉学说话很艰难,但是音乐方面好像很有天赋。

    起初的时候,是同小文和小武一起出去割草的时候,小文撕了一片柳叶,放在嘴唇上,吹起了单调的音符。

    棉棉瞅了半天,也弄了一片叶子,学着小文的样子,放在嘴边试着吹着。

    刚开始的时候,发出的只是“扑扑”或者是“吱吱”的声音,棉棉试着换了几个角度和位置,居然让她不联串的吹出了几个音符,棉棉找到了一点感觉,一高兴就唱了几句歌“我看见一座座山,一座座山川,一座座山川相连,哪呀哟”

    然后,大家都愣住了。

    小武都口吃了:“棉棉,你……你……你”你了半天。

    小文很严肃:“棉棉说话,说你好了。”

    棉棉:“我……我……”了半天,一句话也说不完整。

    大家反复尝试了很多次,最后不得不承认,棉棉说话还是不行,但是唱歌可以。大家都摸不清头脑。

    等回到家,小武迫不及待的把这新发现告诉了赵安国和何月香俩口子。

    这两口子不信,“棉棉,你过来,给爸和妈唱首歌听听。”

    棉棉郁闷的要死,一点唱歌的心情都没有。

    耷拉着脑袋,摇着头,话都不说一句。

    看的一旁的小文心疼不已:“不唱就不唱,咱不唱!”

    这晚上,吃了饭,棉棉早早就睡去了,留下赵安国和何月香还有小文和小武瞪了半天的眼,尤其是小武懊恼的不行:“都怪我,乱吵吵,太让棉棉伤心了。”

    赵安国和何月香叹着气,一点办法也没有。

    第二天一觉醒来,棉棉状态又恢复正常了。该干啥还是干啥。只是每天会抽出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跑到河滩边吹一阵柳叶。

    由最开始的偶尔几句,慢慢的可以吹出一段。

    等到山边开满了一片片黄澄澄的油菜花,山上开着白的如云朵一般的梨花和粉的如同少女的脸颊一样的桃花时,棉棉已经可以很熟练的吹出一支曲子了。

    只是一首。

    刀郎的西海情歌。

    有时候,吹着吹着,棉棉能把自己吹的满脸泪水。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会对音乐有这份感知,更不理解自己为什么会记得这首西海情歌,好像自然而然的,就吹出来了。

    终于,在一次,兄妹仨人割完草休息的时候,棉棉习惯性的揪了一片树叶子对着西下的斜阳,和连绵的群山,随口吹起来,还是那首西海情歌。

    一曲终了,拍手起身回家的时候,才发现身旁的小文和小武,已经听痴了。

    棉棉喊了声“走啦!”

    小文和小武这才反应过来。

    走在路上,小武问棉棉:“棉棉你吹的那个是啥曲子,真好听。就是有点……”小武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语言来形容。

    小文接口到:“好像有个人在耳边说话,有点难过。”

    棉棉有些明白了,应该是曲子渗入了伤感的情怀,小文和小武是听出曲子里的感情了!

    仨人背着背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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