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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花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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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恐怖传说1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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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里的卫生已经打扫完了,剩下的就是拆洗被褥,打扫个人卫生。

    说起这个,让棉棉看来,那简直就是让人痛不欲生的事。

    棉棉是提也不想提。

    何月香昨日里就说了今日要拆洗被褥。

    一大早,天才麻亮,棉棉、小文和小武主就被叫起炕了,何月香拆自己和赵安国那铺炕上的被褥。

    棉棉和小文、小武拆自己这铺炕上的被褥。

    几个人把拆下的线小心的整理整齐,放在一边,等被面、里子、褥面、里子,洗好晾干后,要再次缝的时候,还要用到这些线的。

    棉棉一边干活,一边无比怀念有被套的日子。

    当然了洗衣机和洗衣液也是很值得人怀念的。

    早饭吃的简单且匆忙。

    等赵粉宜吃过早饭,收拾好过来帮忙时,何月香已经用外面昨天用了还没拆的锅头支着大锅在烧水。

    何月香正在用瓢从锅里给大木盆里勺水。而赵安国则正拎着木桶准备往锅里续水呀。

    小文在烧火。

    棉棉和小武没看着。

    赵粉宜快走两步,把自家手里端着的放搓板的木盆放在地上。

    “二嫂,让我来。”

    接过何月香手里的瓢。

    小文在旁边打招呼:“小姑你来啦!”

    小武和棉棉抱着要洗的东西出来了。

    也打着招呼。

    “小姑”

    赵粉宜应了一声。一边给盆里勺水,一边对赵安国说:“二哥,你快收拾收拾,爸和大哥,刚子、强子他们等着你和小文、小武呢。”

    棉棉茫然了,没听说他们要干什么去呀?

    只听赵安国说到:“我再添两桶水就走。”

    何月香在一边对着赵安国:“衣服都给你们找出来了,在炕上放着,洗快点,不要停时间长了。”

    小文给锅底架了几根硬柴,站起来。拍了拍自已身上的柴屑。

    棉棉上前,拉住小文的衣襟。

    小文笑着对棉棉说:“这几日里都是男的洗,二十六号后,就轮到女的洗了,到时候你和奶、大妈、妈还有小姑他们一起去洗。”

    棉棉隐约有些明白,但是这怎么和自己见到的好像不太一样。

    在乡上,棉棉可是见识到了怎样洗澡。

    乡里集上的人是多,但那还有个时间段呢。人少的时候也有,晚上还散大集呢,但是有个地方,人是自始自终的多,据说,年前一星期左右开始那就是通宵的开着了。

    那就是洗澡堂。

    棉棉卖对联的时候,去看过一回。

    十里八乡的人都在那洗澡,等着洗澡的人排除排得让人绝望。

    棉棉当时听到一个看起来十几岁的小女生说她从早上不到八点钟的时候,排除排到那会,而她前面,棉棉看来,目测还有好几十人。要知道,那会可都是下午快五点多了,棉棉摊都收了呀!

    现在小文小武他们去洗澡,还这个点,等洗完了到了猴年马月呀!

    棉棉着急了,想着那样还不如在家里烧热水,把厦子炕烧热,在里面关上门,擦把身子算了。头发就留在外面洗。

    这破嘴,越急越说不出话。

    棉棉只蹦出俩字“排队”舌头就开始僵开了。

    大家都一头雾水。

    小武难得聪明一下:“不用排除,又是不去澡堂,排什么队?”

    这下轮到棉棉糊涂了。

    小文一看,就知道棉棉晕着呢!算了,一句话也说不清,等棉棉和老妈去一趟就知道了。

    赵安国这时已经拿了个盆端着东西出来了。

    小文、小武向棉棉和小姑、老妈摆摆手。

    走人了。

    何月香和赵粉宜一人守着一个盆,已经洗开了。没有洗衣粉和肥皂,用的是碱面,皂角。

    听说现在甚至于有不少的人家用的是草木灰洗衣服。

    棉棉坐在锅前,注意着火。

    赵粉宜手底下干着活,嘴上和二嫂聊着天。

    何月香感叹着:“每年过年洗澡都是个难缠事。咱村好歹注意点,多去点人还能凑合着洗下。别的村就可怜了,每年洗澡用不了两个小时,光排队就能排一天。”

    赵粉宜捏了点皂角放在被头处,搓了起来,接着何月香的话题说:“以前在咱们村的知青不是说了嘛,咱们那块地底下是流的是温泉,因为里面带有硫磺,所以才会发黄,发混。有股味,但是说是经常泡的话是可以治病的。”

    “话是这么说。”

    何月香接口到:“说是哪么一说,可是一想到里面死了几个人,我浑身的皮都是利的。那是治病吗?那是要命啊!”

    棉棉在一旁听了这句,就知道这里面有故事。

    锅底塞要硬柴,拉板凳坐到何月香和赵粉宜旁边了。

    “讲讲。”

    赵粉宜和何月香抬头互相看了眼,再看看坐到一旁的棉棉。

    “讲啥?”

    “温泉”

    何月香直了直腰。

    想了想,甩了甩手上的水珠,慢慢给棉棉讲了起来。

    “咱村有块地,种啥都不长,村里想着是不是因为浇灌不方便,错过了。后来,村里掏钱请人来给地里打井,就有人提出了给这块地也打个井。谁知道井一打下去,自动就流出水来,还咕咚咕咚的冒烟。那水又黄又混,还有一股子不好闻的气味。大家这才明白,这地下是热的,怪道种不出庄稼来。好在只有那一块地打出来的井水是热的,其它的井都好着哩。后来,大家只有到那附近的地里干活,休息时,就有人去那边上洗个脚、洗个衣服什么的。再后来,村里大队商量了一下,把那井给箍了个沿,弄了个渠口,在那上方盖了个简单的茅草屋,方便大家在里面洗澡,开始还不错的,大家都去那儿洗个澡、冬日里洗个衣服什么的。”

    何月香说着叹口气

    “直到有一次,村里王麻子他爸进去洗,王麻子在外面给他爸看着,谁知道,他爸进去后开始还和王麻子说几句话,后来半天没声音了,王麻子奇怪,在外面叫了他爸几声,没人应,跑进去一看,他爸已经没气了。”

    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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