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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经之三子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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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阿傩投元 泄露天机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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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护法有所不知:诺那佛祖菩提大损,此次下界,乃是灵元转世,非隐遁入世,因此不能与大护法同行。”此时,牟尼佛祖接过话头,淡然解释道,“我已经开始为诺那佛祖起造浮屠塔,不几日即将安置他的金身。”

    原来这灵元转世便如投胎重生,和世人一样要经历生老病死等种种痛苦的成长过程,然后依靠行善积德,宣化众生,才能证回菩提。这实是修仙成佛最为艰难的道路,自古以来,能够以此证道者,少之又少。

    玄女却未料到会有此着,不禁神色一变,怔在那里。

    诺那佛祖见状,忙道:“老朽此去,少则二三十年,多则七八十载,不知归期,而大护法又有重任在身,老朽实在不敢拖累大护法啊。大护法的好意,老朽心领了。如果与大护法有缘,他日必会有相见的一天,还望大护法一路保重。”

    诺那佛祖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他的意思不言自明,玄女也无可奈何,不便多说话了。

    于是,玄女道:“既然佛祖心意已决,玄女也就无话好说了。请佛祖多加保重。如果红尘有缘相见,玄女定当前去护法。”

    玄女说完,便向两位佛祖行礼辞别。

    两位佛祖回了礼,送出大雷音寺。

    玄女驾七彩祥云,朝东飞行,应劫下界去了。诺那佛祖菩提大损,准备借灵元前往东土修回菩提,牟尼佛祖不便多劝,于是就在灵山玉笔锋起造一座浮屠塔,供奉诺那佛祖的金身。

    不一日,浮屠塔建造竣工。

    但见塔高九层,檐分六角,下建莲花台,上封葫芦顶。并且九层六角共悬挂五十四盏琉璃灯,一盏寓示一份功德,等五十四盏琉璃灯全亮之时,便是诺那佛祖功德圆满,证回金身之日。

    即日,诺那佛祖沐浴了金身,膜拜了十方诸佛,身披锦襕袈裟,结趺而坐,被众罗汉抬进浮屠塔内,封存了金身。

    牟尼佛祖又唤来阿傩尊者,命他奉诺那佛祖的灵元前往东土。

    阿傩尊者领佛旨,双手捧着诺那佛祖的灵元,一路僧衣飘飘,直出离了灵山。

    行够多时,已近东土。

    正行处,忽见东边一团黄光悠悠而来,阿傩尊者知是有神仙打此路过,就放慢了脚程,刻意回避。

    殊不料那团黄光倏然之间滚至近前,云头上现出一位道人,四十余岁,身板结实,豹子头,络腮须,背后背一根水磨钢鞭,黄光之中隐伏黑气。

    “我当是何人路过此处,原来是阿傩尊者,幸会幸会。在下昊天瘟部副使费结稽首了。”那道人居然认识阿傩尊者。

    “哦……原来是费天君!幸会,幸会……”阿傩尊者合什回礼,其实他并不认识费天君,但知此神绝非善辈。

    “不知尊者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啊?”费天君紧问一句。

    “贫僧自来处来,到去处去。”阿傩尊者有意敷衍。

    “哈哈哈哈……”费天君一听此话,朗然大笑,然后道,“我听说佛家都是些无上士、天人师、调御丈夫,今日一见,却不料都是些插浑打科之辈!”

    “天君怎么这般说话?”阿傩尊者遭了挤兑,十分不悦。

    “佛门由来倍受推崇,今日遇见尊者,关切一声也不失两家礼数。佛祖曾说‘出家人不打逛语’,你是佛祖身边的尊长,却拿这话来逛我,岂不是有失了佛祖的教诲?”

    此话一出,阿傩尊者的脸色刹时黑一阵白一阵,青一阵红一阵,毕竟他是忠厚善良的长者,二且被费天君以正理欺住。

    因此,阿傩尊者满面羞愧道:“天君责备的是,请天君宥恕。此次前来,正是要送诺那佛祖的灵元去那东土历炼,修回金身。”

    “哦……原来如此。”费天君明白话来,稽首道,“打扰尊者了,贫道就此告辞。”

    费天君略一稽首,行过辞礼,扬长而去。

    二人寥寥数语,错肩而过。

    阿傩尊者也并未把此事放在心上,催云脚,径奔东土而来。行够多时,业已来到了万丈红尘的东土上空。

    来回观察了许久,阿傩尊者发觉东南之地善气缤纷,颇是个证道的佳处,就把诺那佛祖的灵元照下界抛去,实则那下界正是东土江南之地。

    但见那灵元转了几匝,闪一道金光就没入了万丈红尘之中。

    阿傩尊者看护了许久,见无异样,方才返回灵山交旨去了。阿傩尊者情急之下的一句歉语,不料竟让那费天君探知了诺那佛祖灵元转世的玄机!细说起来,这也是东土大劫来临,气数尽变,神魔纷纷出来作乱。

    但这费天君究竟又是何许人物呢?

    实际上他不过是昊天瘟部里的一个行瘟充役副使,名不见经传,也不在神籍编制之中。这充役副使说白了,就是瘟部聘来的差役,替五方行瘟正使跑腿打杂,干些苦活累活而已。

    可是这费天君历劫精修,法力激增,道行早已在五部正神之上,因此久居副职,心中常有不平之气。

    那日,罍山坍塌,煞灵逃逸,各部众神也都看见了,都似把持不住一般,蠢蠢欲动,是以瘟部大帝吕岳勒令众神关门闭户,各守玄关,防止为煞灵所诱,走火入魔,原来这瘟部众神出自截教门下,皆非人身,最容易遭受诱惑。

    等出得关来,费天君恰巧与南方行瘟正使李奇李天君相遇,于是二神一时聊起山海大动之事,渐渐就聊到了“道心魔趣”之别,各抒己见。

    最后,李天君辩不过费天君,就讥笑道:“任你道法说得精妙,终是无法享受我等正职之禄。”

    费天君闻说,不悦道:“我勤修苦炼,自然会有天道酬勤之日。”

    李天君不以为然,复嘲笑道:“如果你都能修得正禄,那么我等岂不是修得天师天王了?哈哈哈哈……”

    嘲罢,李天君仰天大笑,拂袖而去。

    费天君只当与李天君推心置腹,聊表胸襟,却未料到遭他小觑挖苦,生生气得嘴角抽搐,面色青紫。

    夜间,邀请和瘟使李平小饮,叙说郁闷,就把那酴醿酒兀自饮过了头,嫌弃侍童添酒不勤,醉打了他一顿。

    那侍童受了伤,抱头鼠窜,恰与李天君撞了个满怀。李天君问了原因,便来抱打不平,大骂费天君狂妄。

    费天君早就愤怒,就仗着酒疯要教训李天君。和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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