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抓到好玩的“玩具”,自个兴奋坏了,就咯咯咯笑出了声。
徐二郎抬起头一看,可不是,这丫头正扯着瑾娘的头发呢。她小拇指还被瑾娘头上的流苏缠住了,偏她不觉得难受,还笑的好看。
徐二郎对着小鱼儿真是怎么看都不够,尤其是他从小鱼儿洗三后就离开,更觉亏待了女儿,所以从昨晚到现在,但凡他醒着,都要把小鱼儿抱在怀里才安好。
给瑾娘解开头发,瑾娘作势点了小丫头一下,小丫头咯咯咯笑的更欢了,瑾娘则哀怨的先让丫鬟们给徐二郎上早饭,然后去重新梳了发髻。
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小鱼儿已经昏昏欲睡了。
这委实是个心疼母亲的小宝宝,兴许是体谅父亲不在身边,母亲带着自己有些劳累的缘故,小鱼儿特别好带。平常不太哭闹,只有闹觉的时候才哭两声,但也很好哄只要喂饱了拍拍她。
瑾娘见小鱼儿困了,就连忙从丫鬟手中接过她,抱着去里屋喂奶去了。
之前徐二郎不在家,她也习惯了喂奶,也懒得每次都跑到里屋,所以有丫鬟在场的情况下,也都是直接喂的。刚才她下意识就要解衣裳,接过冷不丁看到徐二郎……瑾娘还是要脸面,她更想维持祝自己在徐二郎心目中“女神?”的面子,所以赧红着脸,跑到内室来喂小鱼儿了。
等小鱼儿睡着,外边徐二郎也用完了早膳。
丫鬟们拎来了热水,徐二郎喊了一声瑾娘,便进了浴室洗澡。
瑾娘应了一声,随后给他取来干净的换洗衣衫,才去给他搓澡。
徐二郎是真的瘦的厉害,原本他穿着衣衫就很明显,脱掉衣服后,肋骨都显现出来了。
瑾娘心疼的哦,一边给他搓澡一边絮叨,“下次可不敢再这样了。你是年纪轻,可也不能仗着年轻底子好就胡来,就蛮横的不管不顾。你要记得,你可是要陪我到老的,你这么糟蹋身子,到时候还能一直陪着我么?”
徐二郎听着好笑,可浑身泡在热水里,又刚吃饱饭,身子懒洋洋的,便也不会她话。只趴在浴桶上,闭合着双眸,听瑾娘絮叨。
瑾娘给徐二郎搓了背,又给他洗了头发,本想着要出去的,结果不知道那句话或是那个动作撩拨的这人起了欲火,两人
在浴室里直接就和谐了。
素了四五个月,徐二郎冲动的很。一次之后还想来,刚才那次他快了点,不过那是开胃小菜,后边才是正餐。无奈瑾娘还要脸,挣扎着不答应,徐二郎只能闷闷的趴在她肩膀上啃。
他又啃又吮的,瑾娘不知不觉也起了冲动。
她孕后期两人就不再同房,如今生产过五月,因为徐二郎一直没在身边,也没做过那事儿。
如今不知道是生产过身子变得特别敏感,还是她也难耐了,就觉得浑身都痒痒的难受。
最终……最终两人从浴室出来时,时间已经过了足有一个时辰有余。
小鱼儿已经睡醒了,而浴室中地面狼藉不堪,再观瑾娘的面颊,嫣红似泛着桃花,眸中含着春水,整个人一看就有被好好疼爱过。
小鱼儿睡醒了正精神,被下课的长乐逗着玩耍。瑾娘便拿着刀片细细的给徐二郎刮胡子。
这事儿她没做过,不免有些手生,下手都小心翼翼的。可即便如此,也在徐二郎愈发分明的下颌上,划下两道小小的伤口,她自己看了忍不住倒吸气,偏偏徐二郎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似得,一点反应都没有。
瑾娘小心再小心,终于给他刮完了胡子。看着徐二郎重新露出俊美的面孔,她也忍不住笑着在他脸上摸了两把,“虽然瘦了,但是更好看了。”
“我什么时候不好看?”徐二郎抱着她的腰问,“是穿上衣服不好看,还是脱了衣服不好看?”
一言不合就开车,瑾娘忍不住瞪了徐二郎一眼。
这人,就正经不了一会儿。这才刚宣泄过,就开黄腔,难道真的是憋的很了,想快点找补回来?还是说在京都平西侯府借宿的期间,被某几个风流公子带去了不可言说的地方,跟着学坏了?
她用狐疑的眼神看着徐二郎,徐二郎一眼看懂她在疑惑什么,忍不住又拉着她的手亲了一口,闷闷笑起来。
瑾娘确定这人真是发骚了。没有学坏,纯粹是憋的很了!
长乐看见二叔和二婶忙完,便过来给徐二郎请了安。
徐二郎看了长乐两眼,点头笑着说,“长乐长高了,好像还胖了一些。”
长乐就笑的露出两个小酒窝说,“有长高一点点,可是还是没有哥哥高。我也长胖了三斤,婶婶说都是桂娘子给我治病的功劳,我身子好了,运动的多了,吃的就多了,所以就长肉肉了。”
“既然如此,长乐要好好感谢桂娘子才是。”
“嗯,我有每天给师傅倒茶喝,还会给师傅处理药材。二叔,我现在认识百十种药材了,药方也会背几十张,以后二叔生病了,我给二叔看病。”
“好。”
长乐闻言心满意足了,又逗了小鱼儿一会儿,就愉快的带着嬷嬷和丫头们回去了。
这时候天已经不早了,可还没到午膳时间。瑾娘看了看外边的日头,就问徐二郎,“你现在无事,不如再去母亲那里一趟?”
“是该去的。昨日回来只匆匆像母亲道了平安。此番过去,要好好与母亲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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