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里的居民纷纷开始举报,搬家的搬家,弄得人心惶惶。
甚至还要闹到媒体那去,所里压力很大,要求限期破案。
直到发生了一件事情,才决定把这桩悬案就此停止调查。
“什么事?”
“小高……也死了。”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气氛,他看了眼烟灰缸,已经是第五根烟,却仍心有余悸。
“哎。”
深深额扎了口烟,他接着说道:“这四年来,这件事像个禁忌,谁都不愿提起,但事与愿违。这期间,除了已经死了的三个人以外,还死了十三个人!”
他苦笑了一声:“更诡异的是,小高死后,所里当天就把402房间的吊灯给拆了,接着把整栋楼的感应灯都改成了常明灯,可还是人照死,十二点后灯照灭。
如出一辙,都是被天花板上长出来的头发给吊死的。
那些头发是剪了一次又一次,可不管用,它拼命的长,越长越快!最后,连洁白的房门都被血染了一样慢慢的变成了暗红色。”
讽刺的是,局里的领导竟然请了位高人?
这你应该能想到,所谓的高人是什么。
我记得很清楚,当天带他去小区,他当时只在402的门前看了一眼,便走了,死活不接这活儿。
临走前说了几句话,大概意思是说:402里面有股‘精神力量’?而且这力量太过执着,导致杀机大过仇恨,饥不择食。那些被杀死人的怨气令它越来越强大,如果不及时制止,总有一天会破门而出。到那时候,再想收服它,就难上加难了。
对了,他还说,它需要一个能带它离开402的‘媒介’?这媒介是啥我也没听懂。”
“恩,还有么?”
“我想想。”张队对自己的记忆力还是有信心的,这种事,恐怕一辈子都不会忘吧。
“没了,这就是关于402的全部事情。”他重重的点了点头。
“恩,谢谢你能告诉我这些,明天早上七点,你去小区门口。”
阎说完转身离开。
张队看着背影,又陷入了深深的疑惑中……
秋意渐浓,大街上空无一人。
风有些凉。
他摸了摸手:“呆妹儿,能确定到位置么?”
“等一下下,唔……找到了,。”
“带我去。”
就算是再恐怖,人也会变得麻木,她已经哭了整整一天一夜,如今在冷冷清清的屋子抱着那张遗照发呆。
午夜,她睁着眼。
“吱——”
门被推开。
进来个黑影,搬了个凳子,坐在她对面。
她一动不动,甚至已经不在乎来的是人是鬼。
他开口:“说吧,就从你们开始隐瞒说起。”
他是警察么?
呵呵,
算了,都不重要了。
反正,我也会死。
突然,那双死鱼眼闪过一丝光,诡异的笑了:“呵呵,哈哈!那个疯子来复仇了!都得死!你,你也会死!哈哈!”
“听着,我没有时间看你犯病,如果你不想死——”
“哈哈,哈哈!死?我怕死?!哈哈,让她来啊!让她放马过来,老娘变成厉鬼也咬死她!”
她越笑越激动。
阎有些恼火,拉了拉手指。
瞬间,
她像看到了那个女人,一身红衣,低着头,披着发,盯着她!
“你要咬死我么?”
“不不!走开!啊!救命!”笑声变成了惨叫。
足足一分钟。
收回手指,她安静了不少。
“现在,可以说了吧。”阎冷冷的看着她。
女人用不可思议的眼光看着阎,突然明白了什么!
“你不是警察!”
阎心里一惊。
“你是道士!是警察请来的道士,对不对!”她涨红了脸。
“对,所以,把真相告诉我。”
“哎!!”和张队一样,一声长长的叹息。
她抚摸着遗像,目光慢慢变得恐惧:“事情就发生在她自杀前的一个月,我虽然住她对门,但平日里也不怎么接触,顶多见面打个招呼,两家并不太熟。
但有几天我发现赵甜的精神状态不是很好,常常红着眼,好象是哭过。
有天,因为有人把她家的电费单送到401的信箱,我回家时才发现,琢磨着给她送去,恰好听到开门的声音。
我打开门走过去拍了拍她,她竟然尖叫着跳开,吓了我一跳。
好在沟通后,赵甜惊魂未定地道了声谢谢便急急忙忙的进屋了。
我这人平时不爱管闲事,也没多想,正回屋时,502的女主人一个劲儿的探头叫我。
你知道,女人平日里就喜欢拉家常倒是非,我本来不想理她,家里也没啥事,就上去了。
刚坐下,她给我一个信封?
我一看名字,是写给赵甜的。
我指责她,怎么能偷窥别人隐私,她一个劲儿眨眼,煽风点火让我看,哎,也许是当时私心大过道德心吧,最终我还是读了那封信。
当时读完后我满脸震惊,虽然有些同情赵甜的遭遇,但与一个曾经有过杀人行为的精神病人住在一起,那还了得!
恐惧战胜了我良知。
从那之后,我和老公处处躲着她,你也知道,这人传话的速度,短短几天,整栋楼都知道了。
大伙儿像瘟疫一般躲着她!
明显的感到赵甜从大伙的目光和行为上察觉到了什么,随后整个人沉默寡言,神经都是紧绷着的。
终于,在她死前的前三天,出事了。
那天我和老公刚下班就听到四楼在吵架,从吵得声音上听,完全是一个在骂,一个在听。询问后才知道,原来是502的那个孩子,上楼时指着她,骂她“疯子”,她的情绪太过激动,本想解释什么,双手在面前画了半天却说不出一个字,这下把502的女人吓坏了,赶忙把儿子拉到一边,张口就开始破骂。
我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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