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了。”阎进屋。
“干得不错!”二姐笑笑,她换了身衣服,大红旗袍将身体衬托的凹凸有致。
事情明明解决了,大家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阎欲言又止。
默默走到水晶旁自顾自的忙着,直到肩膀被轻轻的拍了一下。
“嘿!”宠儿神秘兮兮的勾着小指头。
阎随后进屋。
算是“初入闺房”么?
他咂咂嘴,有些意外,精致的小屋摆着些许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儿,杂而不乱。
空气中淡淡的飘着一丝体香,很好闻。
相比之下,自己那……穷阎漏屋?
脑海闪过一个词,
呵,起源看来在这啊。
他苦涩的笑了笑,指着那些小摆件:“你这……都是些什么啊?”
“唔,这些啊,嘻嘻,都是我的小宝贝儿!以后你也会有的。”宠儿开心的扫视一圈,将目光定格在阎身上:“这回换我来问你!”
“恩。”
“知道大家为啥愁眉不展么?”
阎沉思了片刻:“你还真把我问住了……”
“嘻嘻!”
精灵鬼调皮的眨了眨眼睛,伸出两根手指:“加昨天的,欠我两顿了哦!”
说完认真的看着阎:“知道么,老头儿很少会这样做,时间整整倒流一夜,这一夜,可曾想过,又改变了多少人的命运?虽说如此,但这事儿也只有老爷子能办。”
“恩。”阎点点头,在同一时间,做到消除所有人的负面,感知,情绪,记忆,的确不是件容易的事。
“不过话说回来,既然已经倒流了,为什么不直接告诉他真相,他俩在一起不是更好么?”阎接着问道。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被盖章的人,已经成为纳魂,而纳魂是不会受时间的影响,只有人才可以。换个角度,还是你告诉我的,就算回到昨天,他知道一切,会相信么?他会改变心里的看法么?能确保他接受她?说句心里话,二姐对她很好。”
“哦?”阎不解。
“一个人杀死了最爱的人,是一种什么感觉?再加上后知后觉。”
“会……生不如死。”
“没错,割舍了七年的羁绊,单纯的女孩最终变成那样,她没有错。而他,积压在内心的黑暗,一步步沦陷,最后丧尽天良,也没有错。”
“……”
“他们错就错在,太爱彼此,这份爱缺少了包容和信任,已经变得畸形。”
阎沉默了。
“呦~趁姐姐不在,又捣谁是非呢?”二姐笑着进屋,挽群坐在阎身边。
“哪有!我俩正做总结呢!”宠儿嘟着嘴。
“咦?宠儿妹妹这么懂事了?”
“那是~”
二姐看着阎:“去吧~这丫头还有些事需要你去解决。”
“啊?”阎有些诧异。
“傻呀,她现在是18岁的小丫头,可别人不这么认为。去吧,多出去转转,对你有好处。”
阎总觉得这话有种意味深长的感觉。
他沉思了半晌:“姐~以后别挖坑成不!”
“Duang!”
二姐弹了个脑壳儿:“合着你觉得让你三哥去合适还是那坨肉?不被那些汤圆喷死就把人馅儿吓出来。”
阎一脸郁闷。
“喏,拿着。”
二姐取出一个盒子,打开,里面安静的躺着一块黑漆漆的玉佩。
“这是?”
阎拿出玉佩,瞪大眼睛仔细一看:蛇身、鳄首、蜥腿、鹰爪、蛇尾、鹿角、鱼鳞。这玉盘边上竟着一条……黑龙?
漆黑的鬼龙散发着古老又压抑的气息,龙嘴里慢慢吐出一丝黑气,包裹着整个玉佩,仿佛腾云驾雾,栩栩如生!
阎盯着玉佩入了神,总感觉有股巨大的力量在吸引着自己。
正纳闷着,黑玉开始融化,像一摊黑水捧在手心。
鬼龙像条小泥鳅。
仿佛沉睡了很久,朦朦胧胧睁开眼,疑惑的看着掌心。
忽然,
它兴奋起来。
顺着胳膊在身体肆意的游动,
酥酥的,痒痒的,
最后停留在右手的手腕处,绕了一圈,
又一次,睡了。
游过的痕迹一片红肿。
阎心疼的打量着身体,射出两道埋怨:感情这痛感提前都弄没了啊,哎~
二姐眯起秋水长眸,划过一丝惊讶,拍拍他的头:“很多时候,当在命运屋里解决不了的事情,通常会用这到这幅躯体,手腕的龙,是唯一能在外界和命运屋沟通的途径。”
阎摸了摸它。
澈蓝的水晶球上方出现一张硕大的脸,棱角分明。
“你们的呢?”
“喏~”
二姐低头,雪白的双峰间挂着一只——蝴蝶。
“看我的,小蜜蜂~嗡嗡嗡~”
阎撇撇嘴,出门。
关门的一刹那!
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
“哇”的一声扑进二姐怀里。
撕心裂肺的哭声回荡在整个命运屋。
“呜呜…姐……他回来了。”女孩上气不接下气。
梨花泪流满面。
二姐红肿着双眼,
心疼的摸着她的头,
像个温柔的母亲,
深深的叹了口气……
推开门。
晓晓懒呼呼的趴在床上,一副要死不活的表情。
“喂……”
“干嘛!”
“你……没事吧。”
“离死就差一个全家桶了!哼!”
“走吧…”
“哦?来啦!”她一咕噜爬起,小手把碎发朝脑后一缕,屁颠屁颠的跳到面前,满血复活。
厚厚的云朵被夕阳映成了奇异的紫红,夹着一些淡蓝和金色,煞是好看。
南方的夜特别早。
入夏并没多久就开始热的像个蒸笼。
晚高峰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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