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砸了怎么办?受罪的绝对是她呀。
“你不是说全都听我的嘛?我说话难道不管用?”江云妧眯起眼睛,假意威胁她。
弦歌把心一横,心想反正无论如何都是她不好做,干脆就老老实实的遵守她的命令,反正殿下对江小姐这种珍而重之的态度,她可是以往从未见过的,说不定哪一天她就成了东宫的女主人呢。
“你不必担心别的,大不了万一出了什么事,我担着。”江云妧朝她神秘的眨眨眼。
等出了门,弦歌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殿下此刻应该还在东宫,可若是他突发奇想跑到刑部或别的什么地方去,那不就糟了吗。唉,她果然还是冲动了。
弦歌和江云妧并排走在一起,后面跟着满脸茫然的澜亭。
江云妧知道这下子可能谢青临再也没有办法继续装下去了,到时候场面一定很有趣,她没有让黛浓跟着主要是怕她受太大刺激,而选择澜亭的原因一是想让他见见世面,二是她早就透露过谢青临的身份,澜亭应该不会太过吃惊……应该吧,再说了,就算他是皇帝,澜亭可能也只是漠不关心的一眼瞟过去。
第三嘛……她已经见识过了澜亭的武功,他总比黛浓要更有自保能力吧。
大街上依然热闹得很,江云妧不禁感慨,洛京毕竟是洛京,无论前世还是今生都是一样的繁华,红墙绿瓦,纸醉金迷,叫人心甘情愿的溺在里边。
顾园其实就位于整座城的中心,只不过位置稍显隐蔽,从这里到皇宫也没有多远的距离,没一会儿便能看见那皇宫独有的深红色高墙,墙头上覆盖着琉璃烧制的瓦,粼粼反射着日光。
江云妧一行人赶得极巧,谢青临正从宫门里出来,他正打算去刑部亲自审一审那些囚犯,顺便亲眼看看那些孩子。
他几乎怀疑自己出现了幻觉:江云妧怎么会在这里?
再一看后边躲着不敢探头的弦歌,转瞬便猜到了是怎么回事。
“殿下,他们说什么都不知道,一个叫五爷的人会不定期跟他们要人,他会从众挑一些带走,至于剩下的……”他似乎有些不忍似的,“弄伤弄残,令他们沿街乞讨,女孩则卖给妓院。”
赵俨年过不惑,也是有儿有女的人。
原来是身侧的澜亭轻轻颤抖着,“澜亭……你怎么了!”
江云妧掰开他攥紧的手,发现掌心里已经被他自己掐出血印子来,而他自己还全然不自知。
她感到掌心隐隐作痛,心口生疼。
纵然各方在试图阻挡它,挽月楼还是如期动工了。
道长们推演五行八卦测算出来的良辰吉日,祭过土地神与鲁班仙师。
皇帝甚至亲临现场,监督工匠们
怀袖柔弱无骨的倚在他身上,笑得妩媚。
前世自从谢青临在郦州大开杀戒之后,皇帝对他已颇有微词。
陈家一计得逞,而且效果出乎意料的好,也就没有再动别的歪心思,比如这种叫人进宫去想法设法的陷害谢青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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