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其实说起来,林苇那兄弟还真是给自己背了不少锅……先是在师傅那里用了假名,虽然被识破了……但是林沐自个也觉得估计以后用林苇这个假名的时候也多着呢,毕竟林端则和林沐这个名字现在还不能被人们听见的。
也不知道从那日林端则被众人绑走之后林苇的去向如何,好像没有人再见过他了。
毕竟从记事起他就陪在林端则身边了,恩人死不见尸,灵门陨落,这些都发生在这样一个年轻人身上。
斯人已逝,生者如斯。
生者何能如斯?
金铭钧闻言,一笑道:“哈哈,小林公子也是一表人才啊,既然林公子是花大人的朋友,那就是我金族的朋友了,来来来,我先敬各位一杯。”听了主人家要敬酒,两旁宾客纷纷端起桌上的酒杯起身。
林沐心道怎么自己刚来,这些人就开始推杯换盏的喝上了?自己酒量可不好来着……
看着四周的人都将酒水仰头一饮而尽,林沐怎好意思推脱什么,也咬咬牙,一口喝下。
虽然林沐没喝过几次酒,甚至也尝不出来个什么味道,但是对比起来,无名酒在口感或是质地上来说都是更胜一筹。
金铭钧饮酒后仍立于座位旁,看向林沐与花冶的那一边,面露愧色道:“我金族的混酒自然是不比草木城中的佳酿,花大人和林公子就当是解解渴了……”
林沐一脸哭丧着脸背对着金铭钧看向花冶……
想解渴,喝水就好了……
金铭钧刚刚说什么来着?又是无名酒?
林沐对花冶小声道:“花冶……你跟我说说,苏蓉酒楼里的一坛无名酒到底能卖个多少钱?”
花冶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沐沐啊。”
“嗯?”
“有些价钱方面的问题,还是不知道为好。”
嚯……
林沐总觉得这个时候就不要再追问下去了为好,还是埋头找找自己能吃些什么吧……
即使没什么新鲜的共同话题可谈,作为主人家还是不能让客人闲着的。金铭钧望下四周,拍拍手,道:“开始吧。”
林沐一脸不明所以然,刚进来是就看见殿堂两边各有一个金色的大门,而门前是两根顶梁的金纹圆柱,只见那门缓缓打开,从中徐徐走出两列身着金裟、身材曼妙的女子来,跟随着出来的是一支带着各种乐器的乐师。
这是要看人家跳舞?
“沐沐这是又看上哪个了?”花冶突然在林沐耳边低声一句,吓了林沐一跳……
又犯什么毛病了……突然想起之前因为自己只是看了寻春楼里的那位舞女几眼,花冶居然就让自己见的所有姑娘都以薄纱遮面的那档子事来,林沐握起一个空心拳头,没用什么力气在花冶左胸口上捶了一下:“什么看上哪个了……要是我看的是金铭钧,你还能找人给他脸上蒙个面罩不成?”随后转身背对着花冶不再看他。
想来想去花冶真的是哪里都好,说人长得英俊是英俊,内里也很体贴,就是这个脑子,总让人搞不懂他在想什么……
被捶的人半天没有回话,林沐都以为自己把他打的疼了,转身考虑着要不安慰安慰?林沐怎么觉得自己也没用什么力气啊。
只看见花冶正一手捂住刚刚被打的位置,面无表情、两眼空洞……
这不是被打傻了吧……
“花冶啊,是我……打疼了?”
“并不……沐沐,看舞吧。”
怎么又让自己看了。
舞女身形婀娜多姿,乐声悦耳动人,二者相映,和谐至极。随着乐声突然急促起来,几名舞者瞬时聚为一团,身着金色服饰的原因,从林沐这边看来,像是聚成一朵金色的花苞,正缓缓开放……
乐声从急促又转为悠扬婉转,而这时,从花芯出又走出一位陌生面孔的舞者,随花苞绽放开来,她渐渐露出面容。
这女子的相貌从远处一打眼看上去就是个绝色的美女,给林沐的感觉是……比苏蓉还妖媚几分。
真是美丽而又危险的一位美人。
花冶在一旁突然提起:“这人名叫金姝,是金族的一位贵族灵修。”
“灵修,还是贵族的?那跑来跳这个舞做什么……”
“这就说来话长了,如果说起来,金姝这女子的身份也是个疑点。”
花冶口中的金姝就是自己眼前这位新出现的舞者了。能让花冶提起来的人,必定都是不容小觑的,林沐听了之后不禁有了些兴趣想听听这其中的故事:“说来听听?”
只听花冶娓娓道来。
“凡是灵修中的贵族,从祖辈上或是近亲一定在族里有名可查,可是这位金姝,据说是个孤儿。”
饮了一口酒,继续道:“无人知晓她生父生母姓甚名谁,只知道是金铭钧带她回来的。有人推测这是金铭钧在外的女儿,不过后来这种说法不攻自破了。”
林沐:“怎么个不攻自破法?”
“在各族灵门史上,都有女性做官做掌门的记录,金族人不仅仅是瞧不起愚根和杂修这两种人,在他们的历史谱籍上,就没有女人从政事的记载。因此,一个女性能进入灵门成为强者,在金族是难上加难的。可是金姝就做到了,这在金姝之前只有一位女性灵修做到过。传言说她十五及笄那年以一退十,一斗成名,可是……”
“可是什么?”
“金铭钧反而并没有允许金姝管理任何灵门事物,居然是让她在灵门里学起了这些普通人家姑娘才做的事情。”
什么跳舞啊,刺绣啊,绘画及诗书礼乐之类的东西。
林沐闻言不禁叹道可惜了,可惜了。这本来应该是个女中豪杰,人中龙凤,怎么在正值好年纪的时候落得这个下场。
林沐道:“所以……是因为金铭钧没让金姝在灵门有一席之地,这种说法才不攻自破了?”
如果金姝真的与金铭钧有什么传闻中的父女关系,试问一个父亲怎么会不让自己的儿女飞黄腾达?
“正是如此,不过这些年金姝也没闲着。”
“此话怎讲?”
花冶凑近了,就着这一阵乐声轰鸣恰好能掩盖过两人谈话的声音,对林沐道:“沐沐还记得木之吹所居的千机阁吗?那地方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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