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冶轻轻挽住林沐的手,将林沐递上车,自己也进了车中。
林沐感觉自己有些危险哦……
此时草木泽中已是傍晚十分,白日见泽中一派生机盎然,没想到到了晚上泽中风光也是毫不逊色,四周不知是什么品种的植物能发出荧光,引来一群一群也会发出荧光的五彩小虫,虽说是黑天,泽中依旧明亮如白昼。
“花公子可是草木城中商人?”这人能带自己进城,不是个商人就是带着方才灵士说的令牌。如今又摆出车马唱这么一出,真让人有些怀疑他的身份。林沐本人可以称得上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但是天黑下来就这么跟着一个刚见面还不足一个时辰的路人……还是有些不放心。
此时花冶正随意的看着窗外,随口回答道:“不,经商多无趣啊。”
花冶不是个商人?那他……衣着华丽,看起来确实是个富家子弟。“那……花公子在城中是有一官半职?”不是商人,那一定是泽主手下管事的了。
“端则,你都随我来了,怎么现在才想起来探探我底细啊,这么直白的问我这些问题,不怕问出个什么不该问的,我一口吃了你?”花冶低垂眼睑,又露出那副勾人的样子,忽然拉近与林沐的距离,温暖的鼻息直扑在林沐颈间……突如其来的称呼与高大身形的逼近使林沐向软塌上更用力的靠了靠。
“林某并不是怀疑花公……”怎么办啊?这人不会在车上要对自己做什么吧……
“我啊……”林沐刚想解释着什么,毕竟人在车棚下,不得不低头。如今他就算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要是对方想加害与他……自己也只能任人宰割。
没想到花冶仍是保持那副表情:“林公子远道而来可曾听说过草木泽主?”花冶说着已经将身体靠在了林沐半个身上。
“只听过一星半点的传闻……传他……”目前还不知花冶身份……说话还是小心为妙。
“传闻里说他什么了?”花冶的目光仍未离开林沐。
如果不是林沐知道花冶是个男子,自己怕是要以为自己正在被一个大姑娘这么靠着了。虽说有些心理上的不适……可也没怎么抗拒。
大概也是自己是借尸还魂之人,对现世的一切都抱以无感的态度吧。
花冶可是个口快的人,总是不等林沐结结巴巴的说完:“传他百年前屠千人祭天,以求习得逆天之术,不慎将自己重伤?”
这后面的剧情林沐还是真没听过。难道是离泽越近故事越全了不成?
将自己重伤?林沐依稀记得林苇对林端则讲过,外界传草木泽主曾经只手遮天叱咤风云,怎会在百年前负伤避世?而如今又为何有这么些人还在传他的事迹?
花冶说这话时一本正经,还挺像个说书的先生。接着又换回了那副娇媚面孔继续道:“那端则……有没有听过他专门在草木泽诱拐独行男子……养精蓄锐”说完,花冶噗嗤一笑出了声。
“花公子若是想害我,为何不早些下手?”任谁都能听出来花冶那是玩笑话,林沐索性也学着花冶一本正经的问。
“只因我不是泽主啊,我啊……我是泽主养的男宠呢……”
男宠?!这还真是没想到……林沐之前不过是觉得花冶是谁家玩世不恭的纨绔子弟,现在花冶这一解释还真有点那个意思……只不过,自己从他眼中看到的那一股杀意是真的吗?还是自己的错觉?身为一个‘风尘男子’的眼中怎么会有那般犀利的杀气?
“怎么?莫非是得知我就是个男宠……端则你就嫌弃我了?”花冶慢慢抬起手臂将林沐圈住……
“花公子……你既是泽主的人……你我二人这般,不妥吧。”对面这人要是个正常的大男人,与自己勾肩搭背还算说得过去,如今还知道了此人是众人口中心狠手辣的泽主养的小男人……还是远观即可……林沐将花冶推开,虽说有些着急,动作仍是轻柔得体。
“我也不是天天见着泽主……”花冶扁扁嘴,有些委屈的样子。林沐之前只是觉得花冶有些柔美得不像个男子,现在愈发觉得像个女子。二人在车内推推搡搡,一时间气氛变得旖旎起来……要是个不明真相的人见了,定是要以为林沐在强迫花冶了。
林沐当真以为自己戳中了花冶的什么痛处,立即安慰道:“花公子也不必太过伤心……众人口中泽主地位颇高,男人嘛,有个三妻……”
“是谁跟端则说泽主是个男人的?泽主就不能是个年近百半的老婆婆?”花冶冲着林沐眨巴眨巴眼睛,期待着林沐听了这话会有何反应。
“这……”林沐看明白了,有时候花冶就是喜欢逗逗他,直到他说不出一句话来,花冶才算是心满意足。
入夜了,车外荧光的花草粉时不时的钻进被微风吹起的门帘里,映得人愈发好看。
马车就这样在泽中泥泞的小路上慢吞吞的行着,像是盼着晚些归去才好。
已是深夜,马车终于停到了草木城门前,林沐悬着的一颗心也算宽了许多。看来花冶是真的要为自己找个落脚之处。
花冶先是下了车,转身向正挑起帘子的林沐又伸出了那只好看的手。林沐迟疑了一下,搭了上去。
林沐心中自然是犹豫过了。
林沐也发现花冶的行为举止一向幅度较大,总给人一种洒脱的清爽之感。再看看自己……畏首畏尾是自然的。自己内心对于这个世界的一切都是这样的好奇,在花冶面前,不知因为什么总是能放的开,这倒是给林沐很大的精神满足。
花冶这边得到了这只手,也像是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一手用力,直接将林沐给拽了下来,林沐忽然失去了重心跌入花冶怀里,被花冶抱了个满怀。
林沐自然没料到花冶这一系列动作,更没料到花冶一手就着这个姿势按摩起林沐的腰部,边揉边轻声道:“端则坐了近一个时辰,车马颠簸,可有身体不适?”林沐心道怎会有不适?这与自己之前在囚车中的三日相比,简直是至极的享受。
林沐又将自己从花冶身上褪下,正了正被花冶揉的皱巴巴的衣襟正色道:“花公子快些进城吧。”
喂!不要再调戏我了好吗!
花冶眉毛一挑,也不再与林沐打趣,转身走向城门。方才守城的灵士早已换了几巡,已经不见那两位火族的魔士了。至于他们身上的灵印……与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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