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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春秋:二少爷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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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 一个新身份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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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天下午,先叫玳安去往仁和生药铺找到了曾福的同乡,庄云铖给老板一些另请人的钱,给了这个同乡带路的钱,他们没有不高兴的。

    第二天,几人雇了马车,一路颠簸到拗口,这时已经中午,在附近小店喝了点茶水,吃了些点心,然后步行往山坳里走。烈日当空,他们跋涉三个小时,又走过一条光秃秃的小路下了山,下面就是宽敞一些的黄泥石子路,一直通到庄口。

    “我可能从来没有走过这么长的路,”庄云铖恍恍惚惚地喝一口水,四处望了一下,问,“曾福的家在哪里?”

    同乡小伙摆一下手,说:“跟我走,就到了。”

    北岩呲一下嘴,使劲提起腿跨步走,“先生,还好?”藤田原武问。

    “行。”北岩看一眼荣仓介,他像虚脱似的摇摇摆摆,就打他一下说:“走。”

    荣仓介咬着牙跟上走。

    走着,在旁边的半坡上就看见一座新坟,庄云铖便知道怎么回事,仍一路走,在道路两旁,这一带的谷物郁郁葱葱,一派蓬勃的景象,再往前,就是零零落落的一些人家,同乡小伙带他们直奔曾福的家中。

    这是一个小院落,几间屋子,秸秆为顶,树木作梁,石头作墙,院子大门没关,同乡小伙径直往里走,曾福见了,先是惊异,当庄云铖等人进来,他更不知所措。

    这里本来有几个邻里,女的看见几个男人突突地来了,往屋里躲了,男的就站着发愣。

    庄云铖一眼看见一个清秀的女人,穿一身素服,抱着婴儿,眼睛哭得红肿,泪痕还未风干。她一见些人,愣了一阵,忙抱着孩子往屋里跑。

    “真是可怜。”庄云铖心里暗想。

    曾福急火火地请他们坐,说些语无伦次的话,一时手足无措。

    “先生。”藤田原武说,“刚才我见他们屋旁一条小沟,引一股活水下来,去洗洗就凉快了。”北岩点头,跟庄云铖说一声,就出门去,荣仓介也跟出去。

    庄云铖被这些人围观,感到很不自在,对曾福说了缘由,也跟出去。

    这时曾福的嫂子就抱着孩子出来,问他们是谁,曾福如实说了,他嫂子一言不发。

    一会儿,几人回来,迎着山坳的风,果然凉快很多,觉得神清气爽。

    一下午,庄云铖并没提起那事,晚上,人散尽了,曾福嫂子做了饭农家小菜大家吃了,庄云铖与他说了北岩想用他大哥身份这个事,曾福想来大哥已经死了,用他的身份也没什么不妥,况且是庄云铖请自己帮忙,他答应。

    晚上,几个人胡乱睡了一夜,第二天,荣仓介让曾福召集庄子里十几户人家,总共三十一人来说事。

    在这个小院子前,三十几人好奇地打量这四个仪表不凡,身着光鲜的年轻人。

    荣仓介扯着嗓门说道:“大家,记住这张脸!”

    北岩站上前,审视着一圈的人。

    三十几个人随后把目光集中到北岩身上,盯了一阵。

    “从此以后,他就是曾福的大哥,他就是曾禄!”

    下面随即一阵喧闹,叽叽喳喳地细语。

    曾福又站出来说:“乡亲们,不知道你们是否懂这个意思,他的意思就是,这位先生,顶替我大哥的身份,不仅从今以后,而是从小至今,你们都当他一直是我大哥——曾禄!昨天死去的,你们把他忘了吧,我只记在我心里,以后也不向任何人提起。”

    这些人基本懂得了,心里却说他忘恩负义,大哥刚死,就让人家冒用身份,让自己亲兄弟从此人间蒸发了。

    荣仓介环顾一圈,看见他们脸上难看的脸色,又说:“以后若有人问起他,你们务必承认,他就是你们庄里的曾禄!谨记!谨记!”

    “一旦出错,就是性命攸关的事,不但是我们的性命,也包括你们的性命。”荣仓介接着说。

    下面的人面面相觑,沸腾起来,感觉祸从天降。

    “别吓他们。”北岩厉声说。

    荣仓介却认真道:“先生认为这是‘吓唬’他们?将来等你走到一定地位,就会发现这些人的命不过是草芥一般,任人屠杀,想要保命,一点儿也不能错,我现在这样说,是为了防止他们出错,以免招来杀身之祸。”

    北岩不想争辩,是因为他早就知道。

    荣仓介冷笑一声,低声说:“威逼加利诱,这些人根本毫无抵抗力!”

    他打开随身携带的箱子,里面装着不少钱,是目前通用的“纸币”和“袁大头。”

    “发给他们。”

    藤田原武和庄云铖把钱发下去,每个人分到他们五年用度的钱,立刻欢声笑语,感觉福从天降。

    “你们能记住他吗,当有人问,你们知道该怎么说吗?”

    “记得住,记得住……知道知道……”他们连连答应。

    荣仓介把北岩证件照拿出来,递给众人,说:“这张照片,就是曾禄,现在是你们的财神爷,只要你们记得住他,别出错,以后还会送钱过来。你们没事就供着他,时不时看看他,不要忘了他的容貌!不要忘了,他是曾禄!”

    众人答应。

    曾福的嫂子本没见过世面,既然丈夫死了,其他事更拿不定主意,任他们去了,只是听他们的意思,自己好像无缘无故多了个这样的丈夫,她只感到羞愧,又离开人群,到屋里呆坐。

    这里的事处理好之后,庄云铖等人要离开,问及曾福接下来有什么打算,他显得有点不知所措,为难道:“大哥死了,留下痴呆的老母亲没人照顾,嫂子带着孩子,自己尚且照应不过来,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需要我帮忙吗?”庄云铖问。

    曾福忙摇头,说:“不敢再受少爷的恩惠了。”

    “那你自己看怎么办。”

    “我想把他们都接到城里去,我给她们找个地方住着,我也可以时常探望。

    “可以,这也是尽孝,尽兄弟之谊了。””庄云铖说,“房子和日常用度的事你都不用担心,”说着他笑一笑说:“如今你嫂子都成了北岩的‘媳妇’,这些事更不用担心的。”

    曾福忙神色肃肃地说:“少爷别折煞了她,哪里配得上。”

    他嫂子在屋里听见了,羞得脸绯红。

    庄云铖并不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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