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和纱道:“我从一开始就没有混乱过!。”
冬马曜子道:“想和你说点复杂的事……可以么?”
冬马和纱道:“……什么事。”
冬马曜子道:“这次呢,……我打算从巴黎搬到维也纳去了。”
冬马和纱道:“那还真好呢,看来法国男人也差不多该腻了?”
冬马曜子道:“……能开这种玩笑。看来稍微冷静点了呢。”
冬马和纱道:“才不是什么玩笑。总之,这事和我没关系。”
冬马曜子道:“想不想一起来?”
冬马和纱道:“……哎?”
冬马曜子道:“当然不是无条件的。要想跟着去的话,你至少要有仅凭一台钢琴就能闯出一番天地的实力才行。”
冬马和纱道:“怎么现在想起我来了?明明三年前就把我抛弃了。”
冬马曜子道:“以我在那天学园祭上看到的那个演奏来说,现在的你,应该还有发展的潜力。”
冬马和纱道:“那种演奏,跟以前的大赛演出完全不同。只是儿戏而已。”
冬马曜子道:“是吗,我看你玩音乐玩的很愉快啊,所以呢。”
冬马和纱道:“……无法理解。完全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冬马曜子道:“热切地在意着别人的视线,还在那边不停耍酷,卖弄姿色。”
冬马和纱道:“热切什么的……日本已经不用这种词汇了。”
冬马曜子道:“只是,你想卖弄姿色的对象不是观众,而是站你边上的那个男人这个问题有点……”
冬马和纱道:“哪儿有!。”
冬马曜子道:“…好久没有被你的演奏感动过了,非常地,对我胃口。”
冬马和纱道:“你果然在耍我吧。”
冬马曜子道:“新年的时候,会有个某出版社举办的演奏比赛。正好总编是我熟人,现在可以帮你混进去。”
冬马和纱道:“等一下……”
冬马曜子道:“参加这场比赛,并且用你的本事获得我的认可…………这就是条件。如何?”
冬马和纱道:“说了等一下啊。”
冬马曜子道:“事到如今谁还听你的,你要是这么想的话,就那么留在日本的话也行。和以前一样,你所有的生活费我照样给你。”
冬马和纱道:“你……你为什么总是不听听别人说什么,就一个人在那里自说自话。”
冬马曜子道:“但是,要是你有那意思和能力的话,我也可以在那边把你培养成职业音乐人。不需要你有多大的觉悟,哪怕是为了忘记男人也行。”
冬马和纱默然无语。
冬马曜子道:“你自己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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