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我还添了这么多麻烦。”
北原春希道:“给某人造成的困扰,只要向别的某人报恩就行了。就是这样不停螺旋,世界才会成立。”
冬马和纱道:“别想用这种听上去很好听的话来了结。你是个最差劲的人这一事实可是不会改变的。”
北原春希道:“你才是最差劲呐冬马。把责任全都推卸给别人,这是不良才会干的事情。”
冬马和纱道:“和你说话的话,总觉得整个人生都很无聊了。”
北原春希道:“就是很无聊啊,真的是。”
冬马和纱道:“………也许…吧。”
无论是谁,都有着很多很多内情。
家里的事情,家人的事情,朋友的事情…
和他人比较,然后安慰自己、或者是更加消沉,或者想要挣扎可最后却反而让状况更加糟糕。
这些,每个人都有的“只属于自己的内情”,就算本人当做是生死攸关的大问题,可在旁观者看来,其实也没有多了不起。
北原春希道:“所以,冬马…周六就让我们开开心心地玩吧?”
冬马和纱道:“北原…”
虽然这是一个非常牵强僵硬的……话题转换。
不过,有点无奈,又有几分疲劳…
但只有孤单,寂寞却是丝毫没有的冬马,让北原春希觉得很高兴。
北原春希道:“不光是让你的母亲,让大家都高兴吧?让他们都惊讶地说不出话来吧?”
冬马和纱道:“确实是会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呐…这种门外汉一时兴起的,那么胡来的成员构成…”
北原春希道:“…我们有那么奇怪吗?咦?”
冬马和纱道:“只要是有对某种乐器进行钻研的家伙,肯定会讽刺说这是不专业的小丑,不自觉地就觉得厌恶吧。”
北原春希道:“是吗,那还真是太遗憾了。…不过不巧的是这一次我们要面对的就是一群外行人。”
冬马和纱道:“诶…?”
北原春希道:“他们可是一群单纯为了欢乐而欢乐的,最真实,同时也最可怕的对手噢?”
冬马和纱默然无语。
他们所站着的,是学园祭的舞台,既不是演奏会,也不是音乐竞赛的现场。
没有出钱买票。或许也没有时间。
甚至有可能根本不喜欢音乐,仅仅就是被叫来一起凑人数罢了。
能够感化这样一群家伙的,才是真正的音乐?
还是说,是搞笑乐队的把戏?
然后很不巧的是,像北原春希这种程度的家伙根本不可能奏出真正的音乐。
北原春希道:“害怕了吗?作为原钢琴家。”
冬马和纱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道:“…跃跃欲试了。久违的,可以很开心地演奏了。”
北原春希道:“我就知道如果是现在的冬马的话肯定会这么说。所以快点睡觉早点好起来。”
冬马和纱道:“嗯…”
北原春希道:“然后要是下次醒来的时候,烧已经退了的话…”
冬马和纱道:“嗯?”
北原春希道:“就练“那首曲子”吧。”
冬马和纱道:“………你注意到了啊。”
北原春希道:“替我转告那个把这歌词交给你的家伙。…“去死吧武也”就行了。”
冬马和纱道:“…我可是把它写成了很好的曲子噢。果然,我或许是个天才。”
北原春希道:“药效好像发挥得很不错呐。”
冬马和纱道:“…可能吧。”
北原春希道:“现在开始可能会有点吵,你不用在意,好好睡。”
冬马和纱道:“我天生就听不到走音的声音,所以没问题的。”
北原春希只觉心头被狠狠捅了一刀道:“…晚安。”
冬马和纱道:“嗯…”
北原春希道:“嘿…咻…”
两人默然半晌,冬马和纱道:“我说,北原。”
北原春希道:“嗯~?”
冬马和纱道:“你准备和小木曾…交往吗?”
北原春希道:“诶…?”
冬马和纱默然无语。
北原春希道:“冬马…?”
冬马和纱默然无语。
北原春希道:“啊…”
冬马和纱此时已经打起了呼噜。
北原春希默然道:“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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