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菜还有杂务这些,和以前一样,柴田会过来做掉的。所以你应该不会觉得有什么不便的。”
“课程的话也还是继续让樱井老师来教你。虽然这么说,不过要改老师的话也完全没问题。你想要跟着谁学的话就找他来教好了。”
“还有…之后要上的学校那边也没问题了。考试的日子他们会在之后给我联络的。”
“那么,你多保重吧。”
“和纱,希望你能明白。”
“就算带着现在的你去,也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熟悉的声音在脑海中不断回荡,冬马和纱突然从梦中惊醒了,剧烈的喘息起来道:“什么啊,真是的…这觉醒得真难受…”
冬马和纱只觉口干舌燥道:“呼…水。”
“啊…”
“咦?”
“哪里…?”
“………北原。”
地下室里,北原春希抓狂道:“啊~可恶!明明就差一点点了!。”
在最后的一小节里出错的那种懊恼感,就像是考试的时候差了一点点就能满分的感觉。
嘛,总之就是懊恼得不能再懊恼了。
从晚上4点开始,差不多已经弹了快5个小时了。
即便如此还是没有完完整整一处不错地弹出过一遍。
就算是这样…
北原春希喃喃道:“越来越进步了呐…我…”
他明显地感觉到了自己的进步。
不管怎么说,毕竟一次演奏里,错误已经…
这时冬马和纱走进来道:“哼~…错了5个地方也能算是进步了啊…”
北原春希道:“诶…”
错误已经能够控制在5处以内了…
冬马和纱道:“而且,错得还连门外汉都能够察觉得到。如果这样就觉得满足了我可是会很困扰呐。”
北原春希道:“我说,现在要困扰的可是我这边!你还不能起来啊冬马!。”
给沉浸在自我满足里的北原春希头上浇了一盆冷水的,是他每隔一个小时都会送水给她喝的病人。
冬马和纱道:“没事的啦。烧也已经退了。”
北原春希道:“这种看一眼就会穿帮的谎就别说了。拜托你了。”
冬马和纱道:“唔…”
还是一样,满脸通红,眼睛湿润,额头上全是汗。
靠在墙壁上,光是站着也感觉很勉强,能够想象她一路来到这里肯定是已经用尽了所有的力气了。
北原春希道:“不好意思,让我稍微摸一下。”
冬马和纱道:“干什么啊,你这变态…”
虽然仅仅因为被碰了下额头就吐出这种恶言这一点,还是一如既往的毒舌呐。
北原春希道:“…这个…似乎是有38度以上呐。所以都说了叫你好好睡了。”
冬马和纱喃喃道:“为什么不在我身边…”
北原春希道:“好了,回客厅去吧冬马。走得动吗?”
冬马和纱道:“开什么玩笑。怎么能回去呢。”
北原春希道:“冬马…”
冬马和纱道:“怎么能放着弹得这么烂的吉他不管。不管你怎么奋战,都只有两天了噢?”
北原春希道:“我会好好练习的。你再稍微相信我一…”
冬马和纱道:“因为我已经和你约好了。我说过我一定会让你弹出来…”
北原春希默然无语。
这个…已经不行了。
是因为什么原因…高烧又或者是药物,可能是两者的共同作用也说不定,总之让冬马变成了“完全听不进别人话的小孩子”了。
和至今为止的…那种故意任性不同。
这是真正的,没有附加任何修饰的感情…
北原春希道:“果然冬马必须要去睡觉。要不然我就不弹了。”
所以,这也让北原春希不自觉地就想要露出微笑了,忍耐得好辛苦…
冬马和纱道:“北原…你,不想让表演成功吗?”
北原春希道:“我记得你不是说不要太靠近,会传染的么?”
冬马和纱道:“没说过!。”
说过了。
绝对说过了。
冬马和纱道:“…我知道了,我败给北原的执拗了。我会乖乖喝药然后睡的。…在这。”
还完全不明白北原春希想要说的事情。
倒不如说,其实早就明白了只是不打算照做罢了。
北原春希道:“怎么可能睡得着啊?我从现在开始可是要一直弹啊?”
冬马和纱道:“那种声音,只要睡着了就听不见了。”
北原春希道:“这样子根本不行吧…”
冬马和纱道:“总之,不在这的话我就不睡了。这可是最大的让步了。”
北原春希道:“被子怎么办?”
冬马和纱道:“你…难道要说让我去搬来?”
北原春希默然无语。
冬马和纱道:“我可是为了北原才留下来的啊,为什么要我…”
北原春希默然无语。
冬马和纱道:“…生气了?”
北原春希道:“没…”
冬马和纱道:“明显生气了吧?明明是个男生,器量怎么会这么小啊。”
北原春希道:“我没生气。全然、完全、一丝一毫都没有生气。”
冬马和纱道:“真的…?”
明明是自己在生气,现在却还反过来担心北原春希的怒气。
真的,该怎么说呢…
北原春希道:“所以差不多,放开我的袖子吧,衣服要拉坏了。”
冬马和纱道:“!?我可是从来没有抓过噢。你在说什么莫名其妙的话啊?”
那你为什么,要像是玩小动作的拳击手假装自己没犯规的时候一样,特地高举双手来否定啊?
北原春希道:“好好喝药,勤量体温。老老实实地呆着,还有要是觉得难受了就立刻和我说。…能遵守吗?”
冬马和纱道:“嗯。”
北原春希道:“…那么,先吃早饭吧。粥能吃得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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