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原春希道:“可是,结果却完全没有休息吧?什么时候倒下的?”
冬马和纱又喝了一口道:“…果然好难吃。”
北原春希道:“别想蒙混过去。还有,要是真的这么没食欲的话,不吃也已经没关系了。”
冬马和纱道:“我一句都没说过我没食欲。只是,纯粹觉得很难吃罢了。”
北原春希道:“好了,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怎么样都行,我收拾掉咯。”
冬马和纱道:“别妨碍别人摄取营养。为了明天就能康复这是必要的。”
北原春希道:“…是吗?”
冬马和纱继续喝了下去,北原春希觉得这么抱着锅子会很烫呐……
冬马和纱道:“那么,练习怎么了?”
北原春希道:“…还有两天时间呢。”
冬马和纱道:“一天都不能浪费吧。你明白你现在已经被逼到悬崖边上了么…”
北原春希道:“是啊。”
冬马和纱道:“有做这种没用的东西的时间的话,用来练习啊…”
北原春希道:“嗯,不好意思。”
冬马和纱道:“…你…对于我现在所说的话,其实是完全没有信服吧?”
北原春希道:“算是吧。我理解成了你是因为发烧所以乱说话,要不然就是因为药物的副作用…”
冬马和纱道:“…回去。现在就给我回去。”
北原春希道:“回去了的话不是更加不能练习了嘛。”
冬马和纱道:“相对的,我的感冒传染给你的可能性也会下降。现在就立刻回去吃些药睡觉。”
北原春希道:“要是传染给我冬马就能痊愈的话那还是这样比较好。”
就算他不能弹,蒙羞的最多也就是他一个人,不过要是冬马不能弹的话,那整个乐队就要崩溃了。
确实,要是没有雪菜做主唱的话,他们的演出根本聚集不了观众。
不过,要是没有冬马的键盘的话,他们的演奏本身就无法成立。
冬马和纱道:“那种东西只不过是都市传说,是胡说八道。明明是个合理主义者的优等生,还信这种迷信?”
北原春希道:“而且,反正末班车也已经过了。”
冬马和纱道:“…那么,就到对面练习去。别一直呆在这种地方。”
北原春希道:“等冬马你把饭吃了,药喝了,换过衣服,睡觉了之后。”
冬马和纱默然无语。
北原春希道:“要是已经不要吃了的话那我就收拾掉了…”
冬马和纱突然抱起那锅粥狼吞虎咽起来,然后便是一阵咳嗽道:“咳咳咳咳…”
北原春希无语道:“不好吃的东西别突然吃这么快啊。肯定会呛到的吧。”
冬马和纱道:“才没有难…”
北原春希道:“慢慢吃,能吃多少就吃多少就行了。现在,我只希望你别勉强自己。”
冬马和纱道:“嗯…”
北原春希那被贬低得一文不值的杂烩粥,冬马还是…一点…一点,喝了下去。
虽然还是一样吐出着有些热的气息,时不时还会蹒跚,完全没有一丝恢复的迹象。
不过,仅仅是有食欲这一点,也能带来很大的希望。
冬马和纱道:“我说,北原。”
北原春希道:“嗯?”
然后冬马,将他这从心底涌出的希望,用话语说了出来。
冬马和纱道:“我…绝对不会放弃的。”
北原春希道:“这是当然的。我也是、雪菜也是、还有顺便武也也是,谁都没有考虑过这个。”
为了创造回忆,为了回敬音乐科,为了给选美大会宣传…
这些,现在回想起来让人觉得很怀念,同时也觉得实在是够诡辩的动机,大家都已经早就忘记了。
他们,从中途开始就完全失去了目标,就只是靠着惯性继续前进,然后终于彻底脱离了轨道。
北原春希道:“所以现在就好好地吃饭,喝药,换完衣服然后睡觉。为了不让这份决意白费。”
但是,正是这脱离轨道,让他们觉得快乐、高兴、可贵…
让他们变得,会这么胡来。
冬马和纱道:“我知道了…但是,北原。”
北原春希道:“什么?”
冬马和纱道:“…换衣服的时候可别偷看噢?”
北原春希道:“我就猜你会这么说,所以我可是一点都没受伤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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