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原春希道:“这…样啊…”
然后,北原春希所察觉的异常,带来了最坏的结果。
医師道:“虽然我给开了药,不过要是还是不见好转的话,就请来医院就诊吧。”
北原春希道:“是…”
虽然这么说,不过要是没察觉的话那就更糟糕了。
每天都这么烦人地上门来打搅真是太好了。
…说什么鬼话啊。
这肯定就是因为他每天都不让冬马睡觉,所以才会变成这样子的。
医師道:“不过,也不用太过担心的。一般来说,静养三天烧就会退了。”
北原春希喃喃道:“三天…”
三天后就是星期六了。
就算到时候终于退烧,也已经…
医師道:“那么,请多保重。”
北原春希感激道:“非常感谢。”
为什么他没有察觉到?
不…
要是连他都能察觉到的话,就不是冬马了。
北原春希道:“…呼。”
冬马和纱默然无语。
刚才那很辛苦的呼吸,现在因为注射的关系,已经没有了。
虽然这么说,不过北原春希让冬马睡进被窝,给她擦汗,让她喝水,还找了医生来出诊,这途中已经不知道喊了她多少次了,可她至今还是没有回答过北原春希就是了。
冬马和纱道:“嗯…”
北原春希道:“冬马?”
冬马和纱道:“嗯、嗯…”
北原春希默然无语。
冬马和纱已经传来了轻微的呼声。
北原春希试探道:“…冬马?”
…就像这样。
北原春希喃喃道:“对了,冰枕…”
将原来放在冬马的额头上,现在因为高烧已经变温的冰枕取下,重新换上刚才还放在冰箱里的冰枕。
北原春希道:“呼…”
冬马那平时一直像是白瓷一般的脸上,现在稍微混杂了一丝红色,顺便还有一些汗珠浮现出来,这样看来还真有几分性感。
北原春希道:“…抱歉。”
就在北原春希想着这些低劣的事情的时候,一个又一个的自责感涌上心头,怎么说呢,除了怎么向她道歉之外别的都没法思考了。
在那些自责感里,给北原春希带来的冲击最大的……
就是在客厅里,掉落在倒下的冬马身边的那本笔记。
在进入了这周以后,不管是在上课时还是在上学路上,都一直捏在手里,而且仅仅是被老师没收就做出了突然爆发这种意义不明的举动。
北原春希喃喃道:“真是笨蛋…”
这话是在说为了这种东西而勉强自己的冬马……
还是在说连这种事情都没有察觉的到的自己呢…
知道了这真相,他除了把责任转嫁到自己头上以外再也想不到其他了。
因为那就是一本……这么荒谬,这么沉重,里面充满着她的“音符”的……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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