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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女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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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别以为这就是结局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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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衣仍旧不信,可却也只顺着自家主子的话,道:“如此,姑娘只需候着,这婚没准哪天就会自动退了么?”

    “自然不是。我不过是说她有望。但这到底是圣旨,常理之下没有收回之理。有此可能,但成功率,亦不会太高。”

    时非晚道:“再说,依靠别人,从来都不保险。”

    不保险?难不成姑娘自己也有手段应付,依旧不准备就此认命?

    “我若要离开京都,你跟不跟?”

    时非晚突然停下脚步又说了一句。

    “啊?”流衣一时没反应过来,差点没咬着自己的舌,直怀疑起自己莫不是听错了。

    “姑娘,你……要……逃?”

    “不是现在。”哪想时非晚没有隐瞒之意,竟很认真的回答了:“若卢子瑶有望,时机便是退婚后,若她无望,便是嫁入擎王府后。”

    若岑隐此时在这,听到这话一定也会大吃一惊:他绝对难以相信,时非晚——

    竟然仍旧还有逃的心思!

    哪怕会嫁入擎王府,她也准备在出嫁之后再逃!

    而那时,她不算抗旨不遵,也不会是通缉犯了,那么便不成功也不会是死罪。

    “姑娘,你在说什么?”流衣怀疑时非晚摔坏了脑子。

    可时非晚是认真的!

    她绝对不可能在擎王府待一辈子。

    入擎王府,岑隐将来一定会有各种妾室通房,而且还会觉得此为天经地义理所当然。而一个王府未来的女主子,必然也需要端庄、三从四德、大度的接受一夫多妻、注意一切言行举止,种种束缚自己,一世守于宅门。

    时非晚再怎么告诉自己得入乡随俗,她也不得不承认:她接受不了!

    若坦然接受,这还会是她自己吗?

    不!绝不是了!

    这无关于判定现代古代哪种观念孰上孰下,只不过她的灵魂里,偏偏早已经烙进了现代教育。

    已经烙进灵魂里的东西,去更改它,便像是对灵魂进行着鞭笞……

    所以,就算没有这婚约,她也有离开京都之心。

    若真有一天,这婚自动退了,她会离开。

    若实在退不了。那她便先履行皇命,进了擎王府后再逃。

    而这规划,要求她目前不能将岑隐推远了。

    首先,她不能对卢子瑶抱太大希望。所以目标主要还是:如何在进入擎王府后脱身!

    那么,她现在就得做各方面的准备了:譬如确定路线,拿到路引,抹造一个新的身份,寻到永远销声匿迹的法子譬如“炸死”之类的……这一切并不容易,一个世子妃的彻底消失,这得布一个绝大的局。而要达成这些……官府的人脉,各个地方的情报,她都需要。

    而这一切,目前的她都没有。她需要倚靠岑隐才能达成!所以,她不能拒。

    而且,做这些准备,很多都得在岑隐眼皮子底下进行。若她不伪装,让他彻底安心,相信她,那么……在她成功之前八成会被他轻易怀疑、识破。

    且,也只有让他觉得她其实已经接受了他,那么以后她的“炸死”,他才不会不信现实,产生怀疑生出往下查一查的心思。

    总而言之,时非晚如今对岑隐,包括今晚的示好,存了利用跟欺瞒之心。

    她承认自己卑鄙。心底的负罪感跟愧疚感此时也极重。也清楚若然真实施起来对岑隐会是绝大的伤害。

    可是——

    说她自私也好无情也罢。

    为了有一个自由、不与许多人共夫、不被一被子困在一宅子里听人每天训导三从四德的未来,她——

    愿意不择手段,使尽一切方法!

    “姑娘,我……”流衣虽仍觉时非晚像在说着梦话,但还是点了点头道:“姑娘去哪,我必然跟去哪。”

    “到时候再看。”时非晚重新迈开了步子。

    “姑娘,你方才是因为天成郡主,跟世子闹脾气?”流衣追上去,想到时非晚方才提起岑隐对天成郡主的态度,又想到岑隐对时非晚说起过明天就去查谁之类的话,便想到了此条。

    “不是。”时非晚面容阴沉起来。

    或许在岑隐看来,她突然发脾气离开是因为他维护卢子瑶不信她的缘故。

    实际上,恰恰相反。她是被他对自己的专注给逼走的!

    当时,无论岑隐字里行间有多维护卢子瑶,时非晚也能察觉到他明显的心不在焉,只注意着自己。

    时非晚有些反感他只落在她身上的目光,以及那放软的语气,还有他抚在她身上既不愿放开又不敢太过的小心翼翼的手……因为,这会使她心底的负罪感加剧。

    这种负罪感其实早就在时非晚示好时的同时,就迫得她想逃离开了。那种氛围……太不轻松了!

    而当时岑隐恰好维护起了卢子瑶……这就好像直接送给了时非晚一个方便立马逃开的机会。不然……依当时岑隐的状态,只怕他现在还不准备放她离开。

    而且,借这个理由,既能立马逃走,还能顺带传递给岑隐一个信息——

    她在为他吃醋!

    让他觉得她在吃醋,算是另一种方式的示好,这对她的计划来说绝不是坏事:因这会让他更信自己!

    且头次岑隐也只会觉得新鲜,必不会觉得反感……

    ……

    然时非晚那边完全以为自己方才装得很像是在为岑隐吃醋的样子,他这会儿应已经想明白了之类的。

    可实际上……她自己是个恋爱白痴,岑隐在这块上比她还白痴!

    这会儿,别说联想到“吃醋”上暗中偷乐了,这榆木脑袋此时一直只在想:是不是时非晚又变卦了?

    不然就是先前全是一场梦,此时……对!此时这冷冰冰的感觉才是现实!

    于是,岑隐回擎王府途中,心烦意乱的,一路黑着一张脸。

    今夜他没有去将军府。等回到擎王府时,王府张灯挂彩的,亮得犹如白昼。

    岑隐推门进入大院,就见院中擎王、擎王妃以及他那位断袖大哥,竟还在吃着小食坐一块边下着棋边聊着天。

    “怎样?我说得可是没错?那简直不似人间女子!你之前瞧中的那几位,没得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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