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的冰水,又将套在身上的棉袄褪掉,就这样坐在院子的石凳上迎着冷风吹,此时身子也没有抖动,僵硬的如同冰雕一样,一直端正的坐立着,没想到这样还能睡着。
一觉醒来的时候天还是黑的,摸摸额头竟然一点也不热,没发烧,我还精神着呢,这可怎么办呢,平日有个风吹草动都能病一场,这会子倒是出奇的虎虎有生气,既然做了就做到彻底吧,如果这样再不起作用那我就真的没办法了。起身借着月光腿一抬,噗通一声跳进池水里,将刚刚结的冰块砸了个稀碎,直到快天亮的时候才从池水里爬起来,脚冻得无法走路,我几乎是爬着回到房间里的。
玄詟还在另一边睡着未醒,我紧忙擦了头发换上干净的衣衫躺到床上睡觉。
也不知过了多久感觉浑身燥热难耐,我在床上直哆嗦,忽冷忽热,明明听见玄詟喊我,却无法回应他,我在床上缩成一团。
玄詟跑到我床边扯着嗓子喊我,我看着玄詟张了张干裂的嘴,嗓子干疼说不出话来,玄詟伸手在我脸上和头上摸一摸,转个身朝屋外跑去。
一切如我所愿,如十四少所愿,我真的病了,而且还病的不轻,冷热交加。
圣上着太医来给我瞧病,我内心是抗拒的,但又不敢反抗,宫女端上来的药我也不敢反抗照喝不误。
因我现在的处境较为复杂,圣上虽没直接表态,但二王子亲自开了口,现下突然病了,圣上虽没怪罪下来,却吩咐太医务必要将我尽快医治妥帖,宫女熬好了药日日给我送来并看着我喝下去,也不管我吃不吃的下,餐餐好吃好喝的往我这里送,事无巨细,照顾的相当周全。
白天有人看着我什么也做不了,只待到了晚上先把玄詟哄上床,看着他睡着,就又跳进冰池水里泡着,就这样过了四五天。
十一、十四、十七、白笑秋和白颜冷听说我病了,也都赶过来看我,大家似乎都为我这病来的及时而面露缓和之色,也不似以前那般看得要紧,连说一句好好养着的话都没有。
十七少见我面色绯红,笑着打趣的道“说让你病,你还真就病了,好似这病随时候着你,只要你一召唤它就来,真邪门”。
十四少看十七一眼,十七少立马捂住嘴,道“我不说了,我什么也不说了”。
十四少又看着我,嘴角动一动想说什么又没说出口。
十一少面色如常,好似最近发生了什么都跟不知道似的,就只是看看,什么话也不说。
十七少看着十一少道“十一哥,你真是惜字如金啊,到哪儿都有你,到哪儿都没听过你说话,跟个透明人似的,你是怎么活到现在的,真是个怪人”。
一旁的大将军朝十七少呵斥道“小十七,你眼里还有没有点长幼尊卑”。
十七少紧忙低下头去,退到十四少身后,吓得什么话也不敢说了。
大将军和白笑秋、白颜冷只是看着我,几人微皱着眉,似是在各想各的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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