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一个人都不见了,连摊位老板都躲了起来,生怕将麻烦惹着自己头上了,就更不用说,谁会出来说句公道话了。
这便是弱者之间所谓的明哲保身吧,也应了弱者恒弱那句亘古不变的古话。
“呸,TM的,真晦气,碰上这么个玩意儿,你们说可笑不,他居然说金币是他的,他像是有金币的人吗?”踢完人,那胳腮胡子朝张叔嘬了一口跟身边的人说道,一幅肆无忌惮的样子。
“就是,也不看看他自己那幅穷酸样”
“再不识相,把他摊揭了,赶出城去”
“张老头,要不是看你平常做人也还乖巧,服事彪头也还尽心,今天就你私拿我的金币,我早就把你的脑袋拧下来当夜壶了,这金币是你有资格用的吗?”那络腮胡子身边的跟班附和着,再一次抬脚将旁边没打翻的桌凳也踢翻,
“哎呦呵,那小爷我的金币也是你们有资格拿的吗?”
正当彪头儿带着跟班准备离开的时候,一道稍带稚气而又带点玩世不恭的声音在他们的耳边响了起来。
好在颜一跟四牛没有走远,刚好四牛又是一个喜欢热闹的人,在听到后面有动静后,硬是要接着颜一往回走,正好听到了后面的话。看着这帮地头蛇准备走,四牛便跟颜一走了出来。
“嗯?”那络腮胡了转过头朝四牛和颜一看了过来,“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四牛胖子,怎么,上次多管闲事被揍得不还不够?皮又痒了?识相的给老子滚远点。”
看来四牛跟这帮人是老熟人了。
看到这帮人揭老底,四牛稍有尴尬地看了一眼颜一,虽然被人揭老底有些不好意思,但这对四牛来说并不是个事,也只是稍有尴尬。而对颜一来说,听到这话更是对四牛刮目相看了,在明知自己不敌的情况下还敢站出来,这足以证明四牛心中的正义。
“上回是小爷我让你们这帮孙子的,今天你们如果不乖乖地将金币还给张叔,给他磕三个响头,我会让我老大打得你们爹妈都不认识了。”说着四牛便往颜一的身后站了站,把颜一推到了前面。
颜一这才反应过来,敢情四牛的底气来自于他。不过颜一也早就对彪头儿一帮人看不下去了,就算四牛不推他出来,他自己也会站出来,四牛现在只是锻骨期巅峰,而那个彪头儿明显已经到通脉期了,比四牛高了两个小境界,四牛肯定不是对手,更何况,那彪头儿身边的几个跟班也都有修炼,都有锻骨、通腑的修为。
“哦,原来是有帮手了,难怪这么有底气,那我先把你的帮手废了,看你还有什么底气。”彪头儿看到颜一的年龄跟四牛送不多,估摸着修为也高不到哪里去,便摸了一把乱糟糟的胡了,朝身边的跟班一挥手,狠狠地道:“你们几个去把他废了。”
得到指令的几个跟班,显然平常也是仗势凌人惯了,虽然看颜一只是一个十多岁的少年,依旧是几个人一同走了出来,伸出手一起朝颜一攻去,争先恐后地向在老大面前图表现。
看到他们一言不合便朝自己攻来,颜一眼中一道红芒一闪,不退反进,也朝几个跟班攻去,对于这种人渣,在颜一的内心深处,从不介意将他们直接废了。
“嘭嘭嘭……”
只是一个照面,几个跟班便口吐鲜血朝四周倒飞开来,重重地摔在地上,死活不知。虽然说颜一才入黄武境,还没有修炼太高深的武技,但颜一的黄武境一入便达到三重淬髓的境界,身体的强度和灵敏度更是同阶武者的十倍以上,又岂是几个炼体期的武者能抗衡的。
那彪头儿倒也不傻,从这一招便看出了深浅,也看出了颜一出手毫不留情,不等四牛和颜一开口说话也顾不得手下的死活,便跑到仍旧倒在地上张叔跟前,把张叔扶起来坐到凳子上,掏出自己的钱袋塞到张叔的怀里,便自顾自地跪到地上磕起头来,嘴里还嚷嚷道:“张大爷,我的大爷,是小的我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你了,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就跟那位小爷说一声,把我当个屁给放了吧……”
这一幕不仅仅是认颜一和四牛没反应过来,张叔叔也只是眼呆呆地看着那个彪头儿在那里磕头,刚才张叔刚准备起来劝四牛跟颜一赶紧离开,无奈身体骨不听话,延时了一会,想不到处境却是大不一样了,只不过等张叔反应过来,冷汗便从背上流了下来,这可是闯了大祸了。
现在颜一跟四牛在,这个彪头儿不敢怎么样,可是颜一和四牛终究是要走的呀,等他们一走,这一家老小哪还有活路呀,想着,张叔从凳子上吓得软了下来,也跪在彪头儿对面一个劲地磕起头来。
四周的摊位上,这里也有不少人探出头来看这边的动静。
看到张叔的反应,颜一率先便猜到了张叔心里想的,便赶紧和和四牛赶紧走了过去,将张叔扶了起来,说道:“张叔,是小子们鲁莽了,没有考虑到实际情况,不过您放心,小子们既然管了这事,便不会留下尾巴……”
颜一话还没说完,那彪头儿听到颜一说不会留下尾巴,以为是要杀他,便吓得赶紧爬到张叔脚边,一把鼻涕了把眼泪地说道:“张大爷,张爷爷,以后你就是我小彪子的爷爷,我觉对不敢对你不利,你开开金口叫这位小爷放过我吧!”
说道便在地上“嘣嘣”地又磕起头来。
张叔被眼前的情况弄得有点有足无措了,只能求助地看向颜一和四牛。
颜一这才慢条斯理地说:“饶你一命,倒也不是不可以,只是……”
那彪头儿听到颜一口气有松动,便连忙转过身来,爬到颜一面前信誓旦旦地说道:“这位小爷,我是一时糊涂,我家里上有老下有小,还求你高抬贵手,把我当个屁给放了吧,我保证,再也不敢为非作歹了,神明在上,如违此誓,让我全家都不得好死。”说完便眼巴巴地看着颜一和四牛。
看到彪头儿说得倒也真诚,颜一在心里也信了三分,只是打离开紫薇垣开始,颜一便不再轻易相信这个世界了,所以嘴上仍旧说道:“唉,已经太多年没有天罚降下了,你这起誓,真没什么太大的作用呀,我怎么信呀!”
也不管那彪头儿是何反应,颜一转头看向四牛,说道:“四牛,你身上可有那种需定期服解药的小药丸呀!这接下来就交给你了。”说完,颜一便过去扶张叔坐到一边,任凭四牛去处理,反正四牛对这种事一直就热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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