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好小子,给我整了这么好的东西。”
老张头将狼皮珍重地收起,喜滋滋地摸着挂在脖子上的狼牙项链。
“别说老头我小气哦,来,这是我从镇上打来的好酒,给你喝。”
老张头豪爽地将自己一直珍藏的酒葫芦递给二狗。
二狗打开葫芦塞,一股浓烈的酒气冲向他的鼻腔,喝了一口,二狗只感到嘴唇发麻,喉咙冒火。
“咳咳——”二狗咳嗽了几声。
“嘿嘿,烈吧。他们都说这酒不好喝,就我和镇上老李头感觉好喝,这酒啊,可只有老李头会酿。”
老张头神色颇为得意,一甩手:“今天我高兴,这酒送你了,你省着点喝啊。喝完了我可不会再给你。”
“嗯。”
下意识地将酒葫芦一收,二狗手中的酒葫芦不见了。
二狗愣住了,老张头正对着狼牙项链傻笑,没有注意到。
“我……到底是谁?”
对自己身份的渴望再一次浮现心头,但是,恐惧如影随形。
“别找了,别找了,很痛,很痛……”
虚无诡异的劝告声在心头环绕,在大脑回响。
二狗感到自己现在来到了一个十字路口。
身后,道路上白雾蒙蒙,有一个黑暗的自己,戴着诡异的面具,邪气凛然,对着他招手。
身前,道路一片光明,鸟语花香,另一个文质彬彬的自己正在含笑。
二狗颤抖起来。
有一只手摸在了他的头上。
“孩子啊,我不清楚你从前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你受了多大磨难。”
“但我想,很痛苦吧。”
“怎么选择是你的决定,我知道你不平凡,那天晚上我就知道。”
“我不知道你以后会怎么样。”
“但你现在,是二狗。”
“你有大把的时间来思考你要怎么做,不用急,慢慢来。”
二狗哭了。
不知道自己是谁的迷茫,对过去的恐惧,对外来的不知所措,泪腺崩溃了防线。二狗累了。
睡着了。
就在老张头怀里。
老张头悠悠叹口气,脸上的皱纹里写满了怀念与慈爱:“你……真像我儿子啊……”
……
夜晚,二狗在老张头床上醒来,被老张头直接推出门外。
“臭小子,在我床上睡这么久,害的我都没地方睡,滚回你那个屋子去。”
二狗站在清冷的院子里,摸摸完整的衣服,莫名其妙地松了口气。
嗯?我为什么紧张?
二狗陷入深思。
摇摇头,百思不得其解,二狗回到自己偏僻的小木屋。
吴香儿正鬼鬼祟祟的躲在屋子周围。
“你在干嘛?”
二狗站在吴香儿身后,有些好奇。
“我在……啊,二狗哥……”
吴香儿被吓一哆嗦,小脸通红,手上拿着药酒,不知所措。
“我……我……给……”吴香儿说不出话来,只是红着脸歪过头,不敢看二狗,举起药酒放在二狗面前。
“我没受伤啊……”
二狗莫名其妙。
吴香儿脸色一变,红晕褪去,脸一僵,语气强硬起来:“你要不要?”
她是在咒我受伤吗?
二狗挠挠头,接过药酒。
吴香儿面色缓和,蹦蹦跳跳地走开。
“二狗哥,别让自己受伤哦。”
二狗愣愣的,不知道怎么回答。
吴香儿走远。
手中的药酒再一次不见,二狗总是在无意识间完成他意想不到的事情。
“嗯……”
“有必要研究一下了。”
……
“咱们云水郡有多久没有发生战事了?真是搞不懂为什么还要这么每天守着巡逻……”
一个站岗的士兵对着换班的人抱怨。
“有什么办法呢?对面的魔兵总是时不时地搞些动作,一点都不让人放心。”
“唉,什么时候能太平啊,我好久没见我孩子了……”
士兵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回兵营。
“嗯?好臭,你带什么来了?”
士兵闻到臭味,掉头对刚刚来换班的人询问。
一抹血红在他的眼中绽放。
“可以……吃人了……”
“魔兵入侵!啊————”
次日,苍罗皇朝收到边境急报。
“魔兵入侵,边境失守。”
战争,无声开启。
……
“二狗哥,听说边境打起来了,离我们这儿很近呢……”
吴香儿两只白皙的小手架着下巴,看着二狗在砍柴。
“和我们有关吗?”
二狗的斧头一次又一次的举起,落下,身旁的柴木堆成了小山。
“当然啦,要是边境没守住,遭殃的可就是我们了,我们就要开始逃难了,最近村里人都在准备粮食,商量往哪儿跑呢。”
“二狗哥,到时候,我和你一起跑好不好?”
吴香儿可爱的面孔突然出现在二狗的面前。二狗闻到了一缕幽香,看着吴香儿澄澈的大眼,二狗耳根微微发红。
“好不好?”
吴香儿也害羞了起来,有些不敢看二狗,但很快咬咬银牙,双手抱住二狗的膀子,撒起了娇:“好不好?”
“我……”
二狗正欲说话。
“二狗,去,去镇上找老李头给我打些酒来,我就只剩一葫芦了……”
老张头的声音不合时宜的从外面传过来,老人家促狭地看着二人。
吴香儿到底是女孩,松开了手,恼恨地看了一眼老张头。
“好。”
二狗拿上钱,去往镇上。
“丫头啊,喜欢二狗不?”
吴香儿红着脸,微微点头。
“嘿嘿嘿……”老张头笑了:“那这样,等他打酒回来我和他说说?不然,他这个榆木脑袋,永远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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