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我真得要醉了。现在还不是醉的时候,我还有很多事要做。”
他声音温柔却十分坚定,辛宠不再纠缠他,只是坐下来时,表情难免落寞。
也许是看穿了她表情中的落寞,叶时朝指着放在办公桌上那高高一摞论文,解释道:“我最近一直在想,我父亲留下的讯号,能不能换个解法。我父亲学识很好,学术涉猎很广,伪装成哑伯之后,他想必是非常无聊的,我就在想,他有没有可能是把我们实验室里所有人的论文都看过了。毕竟他时时刻刻都有暴露的危险,如果只以我一个人为中心点设定密码,太容易被解读出来,如果数据量过大,不是这个领域的专业人士要解就会难与登天,所以我决定将所有的论文都看一遍。已经看了半个月了,这些是最后一些,天亮之前一定能看完,你先等一等。”
辛宠看着他眼底的乌青,泪盈于睫,“自从你说相信我之后,我就已经不怕坐牢了,你可以慢慢查,我在牢里等你救我出去。”
“我抓紧一些,就能让你少受些苦。”叶时朝说着,坐在一旁,吃了几筷子菜,“坐下来,我们一起吃。”
辛宠一个人喝光了所有的啤酒,醉倒在沙发上,朦胧中,她感觉到有人给她盖上了毯子,毯子柔软温暖,她嘟囔了两声,就又跌进了梦里。
醒来已经是第二天,办公室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三块白板,叶时朝皱眉站在白板前,看着一白板上密密麻麻的文字和数字,表情认真得可怕。
过了一会,就听他丢下手中马克笔,重重松了一口气,“解出来了!给刘队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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