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系,而这个电话卡必定不是她们自己,或者跟她们有任何关系的人的名字办的,可能是黑市上买的,所以根本查不到。她们进入警局之前给红酥手透了信,然后将手机连同电话卡一起扔了,这样就无从查起。我们无从查起,当然她们也无从联系,这是个很好的切入口。然而她们之间的群体关系在这种危机之被渲染得牢不可破,为了打破她们之间的平衡,只能从相对来说远离群体的红酥手入手。其他人进了警局没有消息,本就让她心急如焚,再加上整个群体中只有她是自由的这种内疚,她便成了最薄弱的环节。只要稍微施加压力,她的心理防线,很容易就崩塌。”
叶时朝看着她,黑眸里盛满了笑意,“对于办案,你真是越来越得心应手了。”
“那是,这是我经手的第三个案子了,要是依然没有一点进步,真对不起我熬夜看得那一摞摞论文。”辛宠倒不谦虚。
叶时朝看着辛宠明艳俏丽的脸,只觉得自己真是越发喜欢这个真诚热烈的女人了,忍不住握住她的手,问:“那你觉得红酥手说得真话吗?”
“半真半假。”辛宠放开方向盘,将另一只手放他的手背上,“群体的存在是事实,她们憎恨本案的死者也是事实,绑架也可能是事实,唯独杀人,绝不可能是红酥手干的。”
“我也这么认为。”叶时朝点头,“红酥手前面的供词都十分详尽,但是关于杀人的供述,都只是案情通报中提到的,至于没有通报的,尸体所中具体刀数,抛尸地环境,就都说不记得。人的记忆虽然会因为情绪问题产生偏差,但要说能够巧合到这个程度,我认为是十分牵强的。”
“当然不可能这么巧合,而且红酥手也并不符合凶手的心理画像。”辛宠说,“凶手性格严谨自律,对于吴作永是有着一些变态的浪漫情怀。通过这两次的接触,我很确定红酥手对吴作永并没有那种情愫。”
“没有杀人却要自首,她是在包庇什么人?”叶时朝说。
辛宠点头:“也许是在包庇她的群体中的某个人,这些憎恨吴作永的女人中不排除有这样的人,毕竟有一种心理疾病,叫做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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