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沈老爷子激动的说。
“文儿,你总算回来了。这两年你父亲很想你!”沈老爷子现在的妻子王红说。
“沈老先生生日快乐,那我先走了”辩机并没有理会王红说的话,微笑着对沈延年说。
“你!你要气死我么!”沈延年气的指着辩机气愤的说。
辩机抿了抿唇,转身便要离开。
“文儿,你不在家里住要去哪?”王红急切的说。
“不用管他!他要走就让他走,谁都别拦着!”沈延年气愤的说。
辩机脚步顿了顿,没有停留的离开了。
苏语在没人注意的情况下也跟了出去。
远离了里面的喧嚣,周围瞬间沉寂了下来。
辩机慢慢的走着,想着一切的一切。血在眼前弥漫了开来,一幅幅残忍的画面在脑海里闪过。
直到那像云烟的一夜之后,他收到了一封信。他每年都会收到一摞摞的信,从来都没拆过就烧毁了。
那一天他鬼使神差的拆开了,那个自己名义上的父亲的生日到了,近两年身体越发不好。
往年腿上的旧伤一直折磨着他的精神身体,这些他都知道。所以到底回来看看,结果……看起来精神不错,还能活两年。
“没想到能在这里遇见居士,我们还真是有缘呢!”一道悦耳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辩机转过身,便看到记忆中的少女。
少女容颜如玉,秀美无伦。
浅笑盈盈,风姿动人。
“施主近来可好”辩机温声问道。
“居士呢?”苏语没有回答,反而微笑着反问了一句。
“……”辩机没有在回答。
两人就这样静默着,思绪也渐渐飘远。
“居士若无事,可否陪我走走?”苏语打破了沉默。
辩机鬼使神差的答了一句“好”。
“居士,世间为何多苦恼?”苏语问。
辩机回道:“只因不识自我。”
苏语又问:“人为何而活?”
辩机说:“寻根。”
苏语问:“何谓之根?”
辩机说:“不可说。”
苏语笑说:“呵呵,不可说!那居士说说何为情?”。
辩机犹豫了一下说:“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优亦无怖。”
苏语却说:“无忧亦无怖,居士可否真的能做到无忧?”
辩机停下脚步,沉默的望向前方说:“施主请留步”。
苏语望向大门,也是一笑说:“是该回了,居士慢走”。
苏语望向辩机离开的身影,目光深沉。
“小语,你刚刚去哪了?”顾老爷子问。
苏语乖巧的说“碰到一个朋友就多说了两句”。
顾鹏举说:“走吧!该回了。”
苏语点头说:“是”,就随着姥爷上车回家了。
无忧亦无怖,自己真的能做到吗?辩机在心里问自己。
自从那一别,自己的脑海里时常出现那个绮丽的身影。
自己的心神不受控制的想念,今日再见之时,心里的喜悦是骗不了人的。
幼年自己和母亲遭到绑架,母亲被侮辱致死时,那个位高权重的父亲在哪里?自己被男子按在床上羞辱时,那个无所不能的父亲在哪里?
恨!怎么不恨!母亲才去世多久就把那个女人和大了自己几岁的姓沈的男孩接进了门,那个女人拿针扎自己的时候,骂自己是杂种的时候他在哪?
一个年仅十四岁的男孩,仅仅一年被残酷的世界折磨的奄奄一息。
如果不是师傅,可能他会自杀而死;亦或是杀了那丑恶嘴脸的女人。
这么多年了,年少的事早就渐渐淡忘了。这污浊的世间,他早已学会看淡。
爱,是一种病。是一种瘟疫,自人类诞生之初便迅速蔓延,无法治愈,沾之即死。
他是不是也病了?辩机的脑海里闪过这个问题,病了么?
“小姐,这是沈家当年发生的事的资料。”书房里,墨邪把一份薄薄的资料放到苏语的桌子上。
苏语拿起那份资料平静的看了起来,当看到沈家原夫人和大少在一场劫持中丧生,沈家二少被人凌辱那一行字的时候瞳孔缩了缩。
接着往下看去,便看到沈文从小受继母虐待,体无完肤。
苏语眼神深沉,缓缓念道:“王夫人”。
“去查查这个王夫人,没事也要查出事儿,懂?”苏语吩咐道。
“遵命!就算她在干净,没事我们也会创造出事儿!”莫邪嘴角勾起一丝笑意,恭敬地弯身道。
“姐”苏尘推开门,从门缝探出头来。
“进来吧,你下去吧。”苏语说。
“是,属下告退。”莫邪弯腰行礼之后就出去了。
“姐”苏尘熟练的坐进苏语怀里,也不管莫邪是否出去。
“嗯”苏语低下头亲上苏尘的小嘴,缠绵一吻。
“姐”苏尘红着脸叫着苏语。
“呵呵,这可是外公家。可不是咱们家的书房,可以随意”苏语笑着说道。
毕竟是外公的书房,还是不要太过放肆的好。
“嗯”苏尘乖巧的嗯了一声,把头埋进苏语怀里。
“真乖”苏语夸道。
“姐,为什么长大了就不自由了?”苏尘从苏语怀里抬起头问。
“怎么想起问这个问题了?”苏语问。
“顾表姐回来了,但她一点也不开心。她说并不喜欢她的丈夫,结婚之后一点也不幸福。”苏尘说。
顾曦月是苏语二婶的女儿,已经结婚了。
门当户对,这就是她们这样人家的悲哀之处。为了家族,牺牲自己一辈子的幸福。
可这很公平不是吗?家族凭什么养你这么多年,给了你高贵的出身、权利、物质。
“那尘儿觉得什么是自由呢?”苏语问。
“嗯,不被任何人或事拘束”苏尘思考了一下说。
“哈哈,尘儿说的不错。可是尘儿,你要记住。只有你强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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