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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祭红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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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层:新妖王——时悠(2)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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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之坐下来,手臂一扬,轻盈的抱出一把青色琵琶。

    他倒是一点没把自己当外人,我都没叫他坐。

    知之:“妖王,我的琴声有镇痛恢复之效果,之前我被可恶的顾姽婳毁容,她飞灰湮灭之后,我才敢用琴声来恢复自己容貌的。”说完他在自己手上划了一刀,纤纤细指在琵琶上面划弄了起来,血液滴在琴弦上,一阵清音传来,宛如一只夜莺傍晚时分的疲惫,昏昏欲睡,声音柔而委婉,半晌,节奏轻快了起来,仿佛月亮升上了天空,夜莺在月光的迷幻中沦陷,发出婉转的歌喉,渐渐的,音律有一种感染力,传遍了四周,他手上的伤口居然在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在愈合,声音戛然而止,但横梁中仿佛还环绕这这曲子。

    我体内的两股灵力瞬间觉得融合在一起。

    他的琴声和慈航心经有异曲同工之效,都能在短时间内助受伤的人恢复法力。

    这样的妖,如果一直带在身边,我受伤之时他就出来弹琴,那我岂不是三界无敌?

    可是刚才听他和时悠的关系似乎没那么简单。

    这第五层真是藏龙卧虎,先是顾姽婳半人半妖的体质,还有她那可怕的读心术,再者就是这知之的修护伤害的琴声。

    “妙哉!”

    知之袖口在琵琶上一拂,琴不见了,她说:“妖王,这是我们黄鳝家族特有的秘技,可助妖王调理内息,妖王刚刚吞噬顾姽婳的妖丹,需要时间精力融合,这样就事半功倍了,很快,妖王就可以对神界的法术免疫了。”

    最后一句话让我眼珠崩就瞪出来了,下巴咣当砸脚面上了。

    “什么!!!”

    知之似乎有些诧异我的表情,试探的问:

    “妖王,之前没有吞噬过妖丹吗?”

    我这生活在魔界底层的小妖怎么可能还会去吞噬别人的妖丹呢,不被人吞噬算不错了。

    想不到第一次吞噬就是顾姽婳的妖丹。

    我木纳的摇头:“没有。”

    知之用手臂挡着嘴居然呵呵的娇笑起来,“妖王第一次吞噬,不知道那是难免的,吞噬别人的妖丹后,被吞噬的妖的所有属性都归吞噬者所有。”

    哎呦………

    不得了,不得了,

    让我慢慢的消化一下,也就是说……

    知之:“顾姽婳之前用禁术得到的半人半妖的体质现在归您所有,不过她那读心术,我就不知道了,她呀,一向嗜血成性。不让别人接触她,所以大家对她了解也少。”

    我立马抓住知之的手:“那我会不会变成她那样的变态,嗜血成性啊?”

    知之娇羞的瞟了一眼我的手:“不会…”

    我立马意识到我的失态,连忙放开她。

    还好,还好……

    我擦了一下额头的汗。

    我:“那你愿意帮外面的妖去疗伤嘛?”

    知之:“不愿意。”

    她回答的干脆,让我连尴尬的余地也没有。

    我:“为什么?大家都是可怜人,你为什么…”

    知之:“每一只妖都有自己的疗伤方式,我的作用只是让他们本身立马恢复到原先状态。只是这耗费我自己的灵力和血气。那我为什么要为了不相干的人甚至可能以后他们会夺我性命的人而去冒险呢?”

    我表示理解:“嗯。非常有道理。”

    我秉着八卦的心,但态度很诚恳,因为和这个知之在一起的感觉就是……没有那种凌驾于万人之上的感觉,她给我一种很好相处的感觉:“那……你跟时悠是啥关系啊?我绝对没有其他意思啊,我就是好奇。”

    知之:“瞧你那八卦的样子,好吧,那本小姐就告诉你吧。”

    “嗯嗯嗯!”我头点的跟小鸡啄米一样。

    知之:“原本我和他是青梅竹马………”

    青梅竹马………

    ???!

    那会儿你们不都是两条母黄鳝吗?

    知之立马看出我的疑虑,郑重强调:“同性才是真爱!!!!”

    “是是是……”我连忙点头附和,

    我真怕我此时的反驳,他会下一秒不顾一切的不理我。

    知之看到我的态度后很满意,眉眼一翘,“在我们长到一千岁的时候,是作为黄鳝精最重要的时候,我们会生育完下一代,从雌雄转换成雄性。可是那天……我在转换的时候……我居然发现时悠这个贱人居然和其他女妖有染,以至于我一下子气结于心,没转换的过来,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我安慰道:“现在这个样子也挺好的呀!”

    知之抹了抹眼泪:“还是你会说话!”

    我:“我只说实话。”

    知之气没缓过气来,深呼吸一口,说:“那个女人叫年华,可惜生育完下一代没等到转换就死了,可是时悠哥哥居然给她的一双女儿取名为一弦一柱。”

    我:“锦瑟无端五十弦,

    一弦一柱思华年。

    庄生晓梦迷蝴蝶,

    望帝春心托杜鹃。”

    知之:“是啊,多过分!!!”

    反正不是自己的事情,不嫌大:“这青梅竹马好像……是有点过分啊!”

    这知之一听更加激动,“就是啊!!!何止是一点,是很多!!!”

    我:“唉,真是可怜,那你有没有找时悠问清楚?”

    知之:“当然找他理论了,他说和年华没有关系。”

    我义愤填膺:“那为什么给她女儿取那样的名字?”

    知之:“我当时也这么问啊!”

    我:“那他怎么说?”

    知之:“他说看年华可怜。”

    这个借口似乎有点说不过去啊…

    我:“那……你是怎么想的?”

    知之:“我能怎么想,我当然吵啊闹啊,最后变成老死不相往来。”

    煽风点火之后还是得劝劝,我说:“毕竟年华已经死了,你跟一个没有的人去计较什么啊?”

    想不到知之一脸惆怅:“我也知道啊,可我现在下不了台啊。他又不道歉。而且,他还不想公开我们的关系。”

    你确定他爱你吗?

    这话我没问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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