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都有些磨损模糊不清,可是这一把却是见不着多少磨损,可见、是把没用多久的新秤,并非是我家的那把。”
她说着,又展示了手里的账本,“还有这账本、也是被人动过手脚的,就是将有问题的几页换了过来,所以拆了棉线换完之后又重新缝合在一起。这从前的书孔都能看着,棉线印条也对不上。”
做事情怎么会不留下一点蛛丝马迹呢,何况是这种狸猫换子李代桃僵的事,根本不可能做到一模一样没有痕迹,动过手脚的地方,轻易就能发现。
他们的猜测没有错,这件事情就是梁秋兰一手搞的鬼,先是假借要跟着卖药为名,查看账本页目又要了收据。再模仿笔迹写了假的几页,趁着他们不在家的时候,将婆婆引了出去,便偷偷将其中换了过来。
手法着实谈不上高明,要不然也不会一眼就看得出来,连小琴都能一下想出其中的不对劲。
旁边的人听着她的话,也朝着她手上的东西看了看,确实如同她所说的一般。
“所有说,这两样东西,都是被人动过手脚的,这件事情我们是被人陷害。”
“好好好!说得真好啊!”萧凌儿话音一落,梁秋兰就在一旁鼓起掌来,眉毛都快飞到了天上,“萧凌儿,推脱责任可真有一套啊,什么东西都能让你伶牙俐齿地说出花来。是、你说得是有那么些道理,但你怎么证明呢?”
梁秋兰双手覆到了身后,在人群前头来回绕了一圈,嘴里的话咄咄逼人再次气势汹汹而来。
“好,萧凌儿,你说东西是被人偷换的,那你就给我说说,是谁偷换怎么偷换,有没有能证明的东西?你又如何证明你们家的秤就是用了许久破损了刻度,而不是你们为了贪小便宜才在这段时间换了一把有问题的秤便没有过多磨损。怎么证明这账本到底是被人重新缝合,还是你们自己缝过恰巧了就拿这个出来当做洗脱的理由?萧凌儿,你什么都证明不了,就知道空口说白话,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照你这番,若是我丢了几两银子,也随意开口说是你偷了再煞有其事地猜测一番,这官府便能给你定罪了不成?说白了,你这些话,不过就是洗刷自己编造的谎话罢了!”
“你!”
“你什么你,什么证据都拿不出来,光凭一张嘴就想洗脱嫌疑,你把我们南朝的律法放哪里了。走!现在我就要把你送到官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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