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身睡衣,正准备闭眼休息一会儿。
“叮铃铃……”
她从床边趿拉着鞋子,走到书桌旁,拿起手机,犹豫几秒后她就接起来:“什么事情,说吧!”她口气冷淡得没有半点情绪,尽量把情绪压下去,才勉强冷静地说。
“我现在在你住的别墅外面,我想和你谈谈。”他说。
“好,我答应你,希望这是做后一次见面,有什么事,你一次性说完吧!”
她挂掉电话,就走进更衣室,换了一身衣服,拿好包包,就走出去。
在黑色的法拉利里,叶砚山手夹着烟支,对烟灰缸里弹了弹,在平静儒雅的表情里,多了一抹阴沉和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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