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实应该去他府上,然后趁他有伤在身不能反抗,对他又亲又抱,上下其手。
婠婠不知道我在想什么,看到我笑便迅速道:“首辅大人是同意去看我家殿下了是么?”
疏桐赶紧上前,正要替我解围的时候,我抬手握住她的手腕,道:“我想确实应该去一趟,不为别的,只为他在南国府的时候曾救我性命。疏桐,你去备马车罢。”
“先生……”
“你若是不放心,便跟我一起去。”我道。
疏桐见我打定了主意,只叹了一口气便只能点头,转身往外走,可好像忽然想到了什么事,又迅速回头问那婠婠:“姑娘方才说你家殿下的伤口在心窝处?”
婠婠赶紧道:“对,离心脏很近,大约有三寸长,伤口很深,怎么也愈合不了,瞧着十分骇人,不知道殿下还……能不能挺过去。”
疏桐闻言,神情有些放松,看了看我又望向婠婠,道:“姑娘莫要着急,疏桐有一种药,或许对这种伤口有效,我去取来。”
我看着疏桐的背影,微微有些疑惑。
先前我脑后磕破也出了不少血,伤口也很骇人,为何疏桐未曾提及她有愈合伤口的药?
而且,她为何单凭婠婠的描述,就知道崇安王殿下的伤口是哪一种、就能找到对应的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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