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襁褓之中太过残忍,所以替大人求了情。”
那位严大人终于想起来了这桩事,亦是给本王跪了:“小人方才措辞不妥,还请殿下恕罪。”
我笑着灌下一口茶。
陈长风知道了我的意图,面色十分不解,他不明白我为什么会为高济和李敬堂的一家老小求情,明明我同高、李之前仇恨深重。
“殿下,如若这样骇人听闻的贪墨都不能处以极刑,那我大锦日后便会有更多的官员走上这条路,变成贪官污吏。”陈长风道。
“陈大人莫要慌,本王并未说不处罚他们,”我看了看他,又望向大殿众臣,镇静又冷冽道,“高、李亲戚中凡二十四岁以上者,不论是官是民,皆彻查严惩绝不姑息,按大锦律法定罪,若有贪墨行为,那家财一并抄没收归国库;八岁以上十四岁以下者,若有横行霸道骄纵妄为的行径,当严加教育,若有甚者当收监为奴。至于妇孺儿童,没收家产贬为庶民,莫要伤及性命。陈大人以为如何?”
陈长风似有不甘,却还是克制了自己,抬头问道:“那高蜀、高济和李敬堂呢?”
我靠在椅子上,垂眸看了一眼茶盏之中浮浮沉沉的三片茶叶,沉声道:“十大酷刑,悉听尊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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