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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梅无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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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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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刚柔柔做舞的时候,我朝爱儿使了个眼色,爱儿按照我事先交代好的,在简台上摆好了笔、纸跟砚台。

    我拿起笔一横一竖弯弯扭扭在纸上画下一片海,一条银龙盘旋在海的上空,又在上面画上一座大大的山,并在那山上写下大大的寿字,画好之后,我将纸立起来给大家看。

    十七少第一个站起来,冲到我面前,将画纸拿在手中看一看,楞楞的看着我,问“你这又是水又是山的,还有龙在上面,你究竟想表达什么”。

    十四少嘴角微微一颤,看着纸上的画也不说话。

    白青蕊只管看热闹拍着手一个劲叫好好好。

    柔柔嘴角一撇,露出不屑的表情,娇羞的看看白颜冷,冲他一笑,然后指着我手中的画道“福如东海,寿比南山,苏先生想表达的就是这个意思,对吧”。

    我朝柔柔投去赞许的目光,没想到我想了差不多一夜的点子,竟被她一下猜出来。我偷瞄一眼一旁的白颜冷,见他也正看着柔柔,眼中尽显满意的表情。眼神一个不留神瞟向楚怜薇,见她自顾自嘴里嚼着东西看着远方,再瞟一眼坐在她身边的白笑秋,见他脸上微微笑着,真是难得。这回他总算满意了吧。

    十一少微微笑着亦是不说话,一副有所思的表情。

    最后,再把眼神瞟向角落里的阿祖,见他独自一人喝着酒,倒一杯咕咚喝下去,接着又倒一杯,又一口闷了。

    我轻叹一口气,今天柔柔的表现想必他也能看出点什么来,只要他能早点从这趟感情中尽早抽身,痛就会减少一些。

    白颜冷走到我身边,将画纸从我手中接回,朝我笑笑,道“谢谢飞飞精心为我操办的寿宴,也谢谢飞飞为我作画,笑纳了”。将画纸收好交给他身后的婢女,然后走到桌边,端起酒盏,大喊一声“谢各位捧场,干杯”。

    话音刚落,便听得内屋咣当一声,伴着小孩的哭声,狗叫声。

    楚怜薇一个箭步冲进去,白笑秋紧随其后冲进去,院子里的人也都急着往内屋冲。

    俊儿同花花都扑在地上,俊儿嚎嚎大哭,花花嗷嗷直叫唤。水壶从火炉上翻下来,水洒一地,腾起一阵白白的烟雾。

    屋里乱成一团,也不知道是俊儿烫伤了,还是花花烫伤了,还是都烫伤了。

    楚怜薇将俊儿一把抱在怀里,失声哭起来,边哭边到处在俊儿身上摸,口中直喊“俊儿,俊儿,快告诉阿娘,烫着哪里了”。

    白笑秋跑过去切切的问“好俊儿,快告诉阿爹,伤着哪里了”。

    那俊儿只知道一个劲的哭,一声高过一声,扯着嗓子,哭声震天。

    楚怜薇哭了一会儿,锰地将白笑秋一把推开,指着我骂道“苏先生,你害我不成,就来害我孩儿,我孩儿那么小,才刚刚不过五岁,你怎么这么狠心”。

    我知道她此时正在气头上,也不好怎样反驳,只喊着白笑秋道“十二少,赶紧看看俊儿伤着了没”。

    白笑秋在俊儿身上一通乱摸,我蹲在地上也在俊儿身上一通摸,那俊儿哭的真叫一个宏亮。

    楚怜薇也嚎嚎大哭起来,厉声道“我的俊儿啊,你可千万别有事,你要是有什么事,为娘也不想活了”。

    突然,楚怜薇伸手过来,白笑秋见状一掌推开她的手腕,大吼一声“薇薇,你干什么,这只是个意外,谁也不想俊儿受伤,今天是五弟的生辰,还不赶快带俊儿离开”。

    白笑秋怀抱着俊儿,转身对白颜冷道“五弟,对不住了”。

    白颜冷道“四哥,赶紧回去给俊儿看看吧,看伤着哪里没有”。

    爱儿抱着花花也紧随其后。

    经过一番闹腾,一屋子的人也都散了。白青蕊和柔柔留下来陪我,也让我遣了回去。

    爱儿一个晚上没回来,我因为担心俊儿也没睡好。

    第二天早早起床,坐在屋子里等爱儿回来,快到晌午的时候,才瞧见爱儿推门而入。

    我噗通一声从椅子上起开来,问道“俊儿怎么样了,伤到哪里了没,严不严重”。

    爱儿苦笑着告诉我“先生,昨晚我们都被吓坏了,俊儿还好,手臂上有个小水泡,堂医说上点药,等结巴就没事了。他呀主要就是吓着了,亲眼瞧见一壶水从炉子上掉下来,倒在花花身上,还好水没烧开,要是烧开了,后果真不敢想”。爱儿一边说一边用袖子抹眼泪。

    我走上前去安慰爱儿道“没事就好,这几天忙坏了,昨天又有那么多人,以后小心伺候便是”,看着爱儿我又道“昨天也怪我太大意,明知俊儿在,还不知道小心防备”。

    爱儿道“谁能想到呢,本来是放在院子里的,要摆寿宴,我也怕出什么差池,就将炉子搬进来,没想到还是出事了”。

    爱儿啜泣的身子一抖一抖的,我拍拍她的后背道“没事了,洗把脸赶紧吃饭吧”。

    走到门口爱儿问我“先生,谁送来的饭”。

    我笑笑道“我自己去灶房拿的”。

    爱儿望着我又准备哭,我朝她抬抬手,示意她赶紧洗脸吃饭。

    连着几天,爱儿都在白笑秋的宅院里伺候帮忙,有时候忙到很晚,回来时我已经睡下了。

    俊儿虽说没什么大碍,但到底是孩子,经不住吓,这一闹腾竟真的病了。

    堂医开了药,喝了就好,药一停,又病了,反反复复。

    白笑秋跟楚怜薇两人轮番照看。

    花花背上和腿上都烫伤了。

    听爱儿说,堂医本来不想医花花,可楚怜薇不答应,说俊儿就喜欢跟花花玩儿,要是花花没了,俊儿肯定伤心难过。一再要求堂医连花花一起医治。

    堂医只管医人,从未医过狗,最后没有办法只好拿狗当人来医。

    给花花糊上草药包好,让它躺在窝里。

    我因为担心俊儿,坐立不安,有好几次走到白笑秋的宅院,立在门外,很想进去看看他,又碍于楚怜薇咋呼的样子,只好打道回府。

    坐着等爱儿每日向我汇报俊儿和花花的情况。每次巴巴的一等就是一整天,实在难熬。

    终于鼓起勇气,到了宅院门口又停住了,偷偷朝院子里瞄,眼瞅着满院的紫色蔷薇,听得身后人道“苏先生怎么不进去”。

    我吓一跳,回头一看,见是十七少和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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