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何呢?”
提到这点,司马昭却只是笑笑,“这我就不操心了,这种事每个人自有他的造化,也必须要跨过这样的难关,如若不然,倒不如找一处安逸之所,了此残生罢了。”
听得司马昭如此随意之言,离也是觉得有趣,“你这性子,这么多年,怎么还是这般!”说话间竟是禁不住笑了出来。
见到离如此失态,司马昭终是有些恍惚了,身居上位这么多年,自己从始至终都只爱着这一个人,自从与她分离,自己从未有过这种感觉了。
他的手轻轻抚上了离的头发,作势就要将其抱入怀中,而离竟也没有一丝抗拒,就在即将相拥的一瞬间,房门打开了。
“先生!您......”见到这一幕,来人也是异常惊讶,连话都是说不出来了。
两人迅速分离,离得脸颊通红,尽是一副小女人的娇羞模样,而那司马昭咳了两声,以此化解尴尬。
“凤浅,你,有何事?”
凤浅虽说心中极为失落与愤怒,但她自知并没有这个资格去质问些什么,所以并未说出任何不当的话,“先生,那名女子她说想见你一面!”
“哦?”虽说自己猜到那名女子定然会忍不住与自己详说近况,可没想到竟是这般快,“嗯,我知道了,我马上过去,你先退下吧!”
凤浅望了望离,此事她的面色已是恢复了正常,但凤浅心中仍然有着几分怨怼,奈何司马先生的命令,她不得不从,便只能怀着满腔怒气,退下了。
待得凤浅退下,司马昭望着复归冷漠的离,心中也是有着几分不满,这凤浅,还真是来的恰到好处啊,不过不满归不满,自己也并不打算去责罚她什么,毕竟这么多年,凤浅一直陪着自己,虽说自己对她并没有情意,但这么多年来,自己总归是亏欠了她的。
“离,此事已毕,明日你再来取回信吧!”
离点了点头,便是迅速退下了,司马昭稍稍感慨了一会,也是踏门而出。
......
而此时楚泽等人皆是在那名他救回来的女子的房内,她正躺在床上,身边,以为年迈的老者正在为其医治。
在医治的过程中,老者连连几次摇头,看得楚泽等人也是有些担忧,“先生,这位姑娘,如何了?”
老者转过头,一脸惋惜的望着众人,而后方才吞吞吐吐地说道:“这位小姐并无大碍,只是体内陨能耗尽,方才会力竭,再加上受了些皮外伤,所以才会这般虚弱,修养两日便好。”
听闻境璇,还不待楚泽等人开口,境璇却是忍不住了,“你这老头,人家姑娘没什么事,你跟要死人一样,摇头晃脑的,满脸哭丧的表情,害我们白担心一场!”
话刚说出口,芊儿的手便是堵上了境璇的嘴,“先生莫怪,她就是这般直性子,您别往心里去哈!”
老者被这么铺天盖地的臭骂一番,也是觉得好笑,“你这妮子,年纪轻轻,不好好修身养性,这般莽撞,怕是以后没人会要哦。”
虽说是开个玩笑,可境璇听着总不好受,刚要反驳,门口便有着脚步声响起。
“怎么,此地为何如此热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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