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突然身体一僵,脸色划过一丝痛苦。
霍凌霄都快步走出几米了,察觉到她没跟上来,又立刻转身,“怎么了?”
他赶紧回来,孩子依然抱在怀里,腾不出手扶她,只能紧张地问:“受伤了?哪里疼?”
方若宁一手虚虚揽在腰间,顿了几秒,又放松了脸色,摇摇头:“没事……”她挤了一抹笑,解释说,“可能是安全带勒到了,肚子有点不舒服。”
“要不要紧?如果疼得厉害就上救护车!”雨幕下,霍凌霄的脸已经全被打湿,但眸底的担忧焦虑依然清晰可见。
“不用,快走吧!衣服都湿透了!”她没说的是,其实这种疼痛不像是安全带勒的,倒有点像是好朋友造访——一边快步走着,她一边计算了下时间,才突然意识到这个月迟到了几天,也不知是不是换了环境身体不适应,导致推迟。
候机大厅也是一片嘈杂。
劫后余生的旅客们东倒西歪地坐着,依然沉浸在惊慌恐惧中还没完全恢复,有的正忙着打电话倾诉,有的依然抱头痛哭。机场工作人员取了很多干毛巾过来分发,霍凌霄拿来几条递给方若宁,又帮忙把儿子身上的雨水擦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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