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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堂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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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初见牧戈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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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府。

    围着火炉,坐了三人。

    “牧戈,你总算来京城了。”

    说话的人正是封宁,盈盈一笑,语气较以往不知温和了多少,脸上挂着掩不住的娇羞。

    封鄞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附和道:“是啊,你好些年不曾来京中了,此番若非父皇大寿,只怕也不肯来吧?”

    名叫“牧戈”的男子,年纪和封鄞差不多。一袭云锦白虎绣罗袍,简单束了发,整个人光彩照人。怎么看都不像刚经过长途劳累,从西蜀奔波而来的样子。

    “殿下说的哪里话,俱是身不由己。义父随年岁越高,近些年来时常卧榻不起,牧戈需得奉汤喂药,哪有轻易离开之理邪?且蜀中大小事务繁多,实在走不脱。”

    牧戈脸上,一派坦荡磊落、全无蓄意捏造事实的矫揉。

    “皇兄,你别怪牧戈了,他这不是来了嘛?”封宁小女儿家的心思,尽数写在脸上,无奈有她哥这么大的电灯泡在旁,什么也不好问。

    “京中今年好大的雪。”

    “是啊。”封宁惋惜地说道,“听闻蜀中不常下雪,难得见到。倘若你早些来,说不定正好赶上赏雪。你现在来,几乎化了。”她说着,声音降得极低,似乎快要哭出来。

    牧戈哭笑不得:“永宁,你该不会是替我可惜得落泪了么?无事,今年不成,还有来年。”

    “当真?”

    “嗯。”

    封鄞看他们聊得开心,将满腹疑问压下去。罢了~永宁难得这么欢乐,日后再试探牧戈也可。反正父皇寿辰在旦日之后,他此次待的时间还长,不急于此时。

    想到此,他松了口气,正端着茶盏往杯中呵气。

    “殿下,殿下~”

    小义惊慌失措跑进来。

    封鄞还未开口呵斥,他的皇妹已经提前了。

    “小义啊小义,本公主不是说了么,发生了天大的事也要慢慢一步步来。你怎么次次当耳旁风?”

    小义看着屋中三人,叫苦不迭:“这就是天大的事。殿下说了,事关沈二小姐的事,比什么都重要。”

    “啊?”封宁惊讶得半天合不拢嘴。

    “皇兄,你竟然!糊涂,那沈芝被傅府休了后,可是成了京中笑柄,你怎么还敢……”

    封鄞面露不悦:“永宁,你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说了多少次,勿要随众看人!”

    封宁苦拉着脸,没想到她的皇兄再次为了沈芝教训她,气得直跺脚。

    “沈芝?可是传闻大婚当日闹得满城笑话的那位?”

    “不错,就是她。”说着,封宁上前拽住她皇兄的袖,“你瞧瞧,连远在蜀中的牧戈,都听闻了她的事。皇兄,就算你再欢喜她,也不能……要是被父皇知道,那你可全完了。”

    封鄞拍拍她的手,安抚:“无碍,父皇早就知晓了。且只要是为了她,这太子之位不要也罢。”

    “皇兄,你疯了。”封宁瞪大双眼,难以置信摇着头。

    看着兄妹两这一幕,牧戈唇角竟浮起一丝若有似无的嘲笑,却又迅速消失了。他抿了口茶,牵动了胸口处的伤,不由轻咳几声。

    纵使是极微弱的声音,还是吸引了争吵的二人的注意。

    “牧戈,你怎么了?”封宁体贴问道。

    牧戈摇头,抬手做了个请的动作,示意他们继续适才的谈话。

    而封宁这下,哪里还有心情去管,或许应该说她想管也管不了。而后闷闷不乐坐回炉子边,心里盘算:待晚些时辰回宫,把事情告诉母后,由她来说教,可比自己管用多了。

    ……

    傅青宓发现张丛溜出府,已经是半柱香之后了。因心中挂念沈芝,担心她出事,又不得不强忍着伤披上衣服出门。

    千算万算,上次在江陵到底漏算了一个。

    他能去哪?从问他的话里,无非为了钱财而来。傅青宓冷哼了声,命安康随着一起去沈府。

    “我当是谁呢?你来我沈府,有何贵干?”沈璃看到傅青宓,气不打一处来。她妹妹好不容易恢复了,才去他府上领个人,回来就变了副模样。

    “今日可有个瘸子来府上?”

    傅青宓并不准备拐弯抹角,他知晓她们现在对他的敌视,知晓她们不愿看到他。

    “没有。”

    沈璃僵硬的语气,夹着火药味。

    “如此便好。”说罢,傅青宓抬腿便要离开。

    “你这就要走了?来沈府一句也不问问芝儿的事,你可知……”沈璃深吸了口气,把后半句话吞回了肚里。

    “如果是因着老太君辞世,你自责愧疚不愿再同她做夫妻,也该好好说透彻了。不该像现下这般不清不楚,让她记恨着你,永远都走不出来。”

    傅青宓垂在身侧的手,捏得极紧。

    沈璃和李长盛面面相觑,叹了口气。

    “她在内屋,桂椿和她说了些事,遂嘱咐我们如若你来了,务必让你去见见她。”

    “好。”

    傅青宓几乎没稳住身子,朝一旁趔趄走了几步,由丫鬟带着去见沈芝。

    “叩叩叩~”

    沈芝抬起眼,把桌上剩下的两枚黑子捻进棋笥。方才开口:“进~”

    “你来了。”

    “嗯。”

    两人像许久不见的老友相互寒暄,简单却能体会到对方心意。

    傅青宓步至她对面,自然而然落座。两人各执一方,一场悄无声息的棋盘战争开始了。

    “你曾经不是问过我,为何我的棋路和你相似?”

    沈芝看他不答,也不恼,反而继续自说自话:“没有什么别的原因,是因为这棋本来就是你教的。照着你的路数学的,可惜我太过愚笨,对棋无论是兴趣还是领悟,都太差了。所以照搬了你的,你才有自己同自己下棋之感。”

    傅青宓略感诧异,她和自己学过下棋?印象中并没有那样的画面。

    “我何时~”

    “如果我告诉你,我不是原来的沈芝,是重新活回来的沈芝呢?”

    沈芝想象过很多次他听到自己说这话时的表情,每一次都没有这次来得鲜活。

    只见他先是面露不解,而后似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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