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听了一些事,所以……反正我的错,你别生气了。”
他神情微动,昨天她说的话的确伤人,有猜到她是听了别人的话,但更生气的是中午看到的那一幕,和别的男人有说有笑,说了多少次不准就是不听。
他借题发挥,“听琦玉说的吧。我说过了,有些事会亲自和你说,你就是不信,宁可道听途说。”
“我……”
“早上去哪儿了?”他截断蔓筠的话。
她想着,既然已经去医院看过了,就没必要说出来让他担心,“就睡过头,杜柯打电话给我,我就过来了。”
“没有去其他地方?”他追问。
蔓筠摇头,“没有啊。”还怕子铭知道她去医院了。
“没见过其他人?”
要是说见过志华,那和去医院有什么区别,“没有,你问这些乱七八糟的干嘛?”
她偏着头,子铭从玻璃上看到她精致的侧颜,玻璃也能看清她清澈的双眸。要不是他亲眼看到,都快相信她了。
蔓筠继续说:“你说话啊!”
子铭转身面对她,一只手还在口袋里,另一只固定她的后脑勺,她头偏着,正方便。他一开始还很温柔,蔓筠差点沦陷的时候,他狠狠地咬蔓筠。
嘴皮都被咬破了,蔓筠想推开还不能,唇齿之间皆是血腥味。任她怎么挣扎,子铭就是不松手。
她发了狠,也回咬了一口,分开时,两人的嘴唇都是肿的。
看到她蓬头乱发,子铭一下子就不气了,她能怎样呢,不说就不说吧。
他愿意宠着白蔓筠,溺爱她,纵容她,心甘情愿地把她脾气宠坏,不想过多地约束她。
子铭想伸手摸她头,却被躲开了,蔓筠瞪着他:“喜怒无常的疯子。”
她说着就往外走,子铭几步跟上她,从后面抱着她不放,“那天拍的红色婚纱,我们明天拍中式和白色的,就在荣城拍。然后下周,我们举行婚礼吧。”
“什么都是你说的,我不答应,想结婚?爱谁谁。”她扯开子铭的手,想走。
子铭挡着门,“杜柯就在外面,你这样子,真打算出去?”
也是,她和杜柯说好了的。应该是杜柯和宋子铭说的,不然他怎么知道的。
她从兜里掏出手机一照,马上收回去,“宋子铭,你简直作死。你自己出去吧,就说我被你罚在会议室思过。”
他哪儿敢罚白蔓筠?
门打开就对杜柯说:“白特助要在会议室工作,你有事儿就忙去吧。你不用等她了,她说明后天再去看。”
老板既然发话了,杜柯跑得比谁都快。
看外面没人了,蔓筠赶紧走。子铭在后面说:“记得回去,王姨等着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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