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人做试验品的习惯。”我拉了拉衣服,挽着宋祁言往外走。
外面的人没拦我们,那黎似乎真的只是好奇心重。
走到楼梯口,老管家端着汤走上楼梯,看到我们离开,有点遗憾,“这汤刚热好,二位这就要走吗?”
这么快就好了?
我细细鼻子,闻到那股肉香,还真被勾上了馋虫。
袖子下面,宋祁言轻轻捏了一下我的手指。
我扯了扯唇角,和老管家道别,赶紧跟着宋祁言上车。
一上车,顿时觉得哪里不对劲,似乎有点想要呕吐。
“怎么了?”
我拍拍胸口,感觉又消失了,耸耸肩,“可能是饿了。”
他翻了翻眼皮,系好安全带,并没有直接开回剧组,而是在马路上游荡。
“去哪儿?”
“听说西北时兴一种小吃,羊肉放在小缸中煮熟,很好吃。”他瞥了我一眼,悠悠地道:“没出息。”
我笑了,双手插进兜里,心里暖暖的。
果然,真的有这种小吃。
大半夜了,还有人在排队,都是夜班的工人。
宋祁言西装革履走下车,吸引了不少注意力,但看他淡定地排队,也没什么人当回事,估计以为是外地来旅游的。
排了十多分钟,他端着两只小瓷缸过来,鼻尖都被风吹地红红的。
“吃吧,饿死鬼投的胎。”他把东西放在工作台上,一边抱怨,一边又替我放小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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