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来就是强烈的酒气。
我撑着床边坐起来,“怎么喝这么多酒?”
他揉了揉太阳穴,离我远了一点,“对方口风太紧,麻烦。”
“是敌是友?”
“不清楚。”他眉头紧皱,眯起眼睛,“老家伙是个人物,说话滴水不漏,但绝对知道一些事情。”
“那怎么办?”我从后面抱住他,下巴搭在他肩膀上,“我们现在可是在别人的底盘上,强龙不压地头蛇啊。”
而且,这四面楚歌的情况,宋家委实称不上强龙了。
“不会有事。”他拍了拍我的手背,凑上来又离开,“我去洗澡,一身酒气。”
我撇撇嘴,偏要在他唇角吻一下,“我又不嫌弃你。”
他挑了挑眉,视线下移,落在我的肚子上,“熏着你不要紧,我儿子要紧。”
“滚滚滚。”我白了他一眼。
他脱了外套,拿了衣服去里间,所谓的浴室也就是临时隔离的。
我把外套叠起来,想想都觉得是委屈了我们家宋导,陪着我在这儿受罪。
忽然,一股淡淡的香气萦绕鼻尖,若有似无。
我皱了皱眉,将衣服凑到鼻尖,轻轻嗅了一下。
女士香水,雅诗兰黛,欢沁。
除非靠近,或者身体接触,否则香水不至于染上衣服。
我握住衣服的手猛地收紧,往浴室的方向看过去,定在了床边,张嘴都不知道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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