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觉得鼻腔里滚烫的惹,头疼不已,眼前有什么东西遮挡住视线,我看不清湛炀的表情,也听不到他的声音。
“我说过的,会保你平安……”
“嗯……”
脑痛欲裂!
思绪飘散。
……
不知道过了多久,鼻腔里是熟悉的消毒水味,我心安定下来。
又到医院了,家的感觉啊。
睁开眼睛,手边有点毛茸茸的感觉,我愣了一下,侧过脸,看到了宋祁言的侧脸。
我昏迷了多久,他这么快就到了,烧退了吗?谈判怎么样?
一肚子的疑问,伸过手去,控制不住爪子,薅了几根他的头发。
他皱了皱眉,迷蒙着眼睛,看向我。
“宋……”
“别说话。”他触电般地起身,有点踉跄,俯身按下了我床头的铃。
按例走进一大堆的医生,只不过全是金发碧眼的老头儿,显然已经是法国境内。
我的法语不好,却也能听出来这几个老头说的话不简单,好像是有关于脑子的。
联想到那几次不寻常的疼痛,还有流出来的鼻血,我心沉了一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得绝症了。
等到医生们都出去,我立刻看向宋祁言,“他们说什么?我的脑子有问题?”
宋导凉凉地瞥了我一眼,“还能意识到这一点,你的问题不算太大。”
我:“……宋导,哎哟,头好痛。”
宋导:“……”
男人站在窗边,目光幽幽地看着我,明显是不悦的。
我咂咂嘴,知道他又生新的气了,我不告而别,惹出这么大事,比随手处置了苏栩橙还让人闹心。
“就算,就算我不上飞机,那些人……”
“你不上飞机,那些人顶多给你安排车祸。”他居高临下地盯着我,“飞机如果出事,尸骨无存。”
他声音沙哑,“范媛,尸骨无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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