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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南方糕点到东北大饼,一个不落,再往前去,还跨国了,法餐日料应有竟有。
我哭笑不得,“宋导,这么多东西,我们怎么吃得完嘛。”
“走马观花,每一样都偿一点。”男人在身后抱住我,下巴搭在我的肩膀上,语气软了一点。
花八百万包了这么一层梦幻世界,头顶全是价值不菲的水晶灯,结果坐在长桌前面,用刀叉吃臭豆腐。
宋导,果然人才!
嘴上说着浪费,可是从头到尾每一样尝一点的时候,我还是屈服在了资本主义的奢侈糜烂之下。
宋导明显是累了,吃了一点东西就坐在了沙发上喝咖啡,单手撑着下巴,一直眯着眼睛看我。
我端着一块蛋糕,坐在他身边,切了一块递到他唇边,“啊——”
谁料到他忽然倾身过来,搂住我的腰,往沙发李压,吓得我双手张开,“宋导……唔……”
毫无预兆地吻,男人舌尖的丝丝凉意夹杂着白朗姆的甘甜清新,扫过我口中的每一个角落,最后又调戏了一把我的舌头,撩完就退出去,贴着我的唇角道:“草莓味的?”
我瞄了一眼地上那半块草莓蛋糕,有点可惜,“猜错了,再猜。”
他笑了,舌头在我唇上扫过,“哦,那我再尝尝。”
“流氓!”我横了他一眼,把蛋糕盘子放下来,抱上他的腰,“这里没有监控吗?”
“监控?”他略微挑眉,戏谑地看着我,“我又不做什么,你管他监控做什么?”
我咬牙,不做就不做,色胚!
轻哼一声,松开他的腰,打算跑开,却被他拦腰保住,又贴着我的耳朵,带着笑意私语,“生气了?又没说不做……我也挺好说话的,你想的话……”
“滚——”我用力踩了他的脚一下,趁着他痛呼,赶紧起身,跑到桌前,舒了口气。
“宋祁言,整个娱乐圈找不到第二个比你会装的了。”我灌了一大杯果酒下去,想起来当初自己对他高冷姿态的崇拜,真是瞎啊。
他笑着整了整领口,眼神微眯地解了袖口的扣子,动作慢条斯理,唇瓣微张,沾着酒的唇闪着殷红的光泽。
我下意识地舔了舔唇。
丫的,犯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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